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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部分

直綽綽硬梆梆掏橫出來,一手揉摩著她溫潤柔膩地乳頭乳房,一手扯過她素手把握那話兒,笑問:“這不叫軍棍叫甚麼?”那婆娘香腮偎倚,笑著用手輕輕打了一下道:“叫烏龜,叫雞……雞,叫怒蛙,叫‘半根夏小藥’,有的秀才叫‘紅霞仙杵’……”隨赫德被她把玩揉捏得連笑帶抽冷氣,兩手嗤地一撕那紗衣,鴇兒一身頓時色相畢露,剛笑說了句“爺這麼猴急的……”,已被隨赫雙手一掬,嬰兒般抱起放在懷中。曼曼婷婷早已趨步過來吹燈。隨赫德道:“不許吹燈,一人上陣,兩人觀戰,有臨陣畏縮者斬,敗而求饒者軍棍侍候!”抱起鴇兒向床邊走,口中兀自吮她乳豆兒,含糊不清說道:“大將軍二將軍都已經勃然而怒挺身而起!本軍門今日先拿你軍法從事出出火氣!”那婆娘膠股糖似粘纏在他身上,小手捏弄著,“好親達達哥哥也,真個小棒槌似的!怪不的苟才那龜孫說爺是天驢星下凡叫我先上,怕姑娘們太嫩,承受不起……我才三十不到,他就說我老,說‘老……屙去火氣……’”“說什麼老窩嫩窩,本軍門看著老母豬都是雙眼皮的……”隨赫德渾身慾火如焚,三把兩把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挺戈貫革直入,大口喘氣兒縱送,問道:“你這玩藝叫甚麼?”那婆娘又疼又舒坦,淫心如醉,越發浪得渾身沒有骨頭,嬌嗽吁吁蘭馥香麝說道:“叫……爺緩著點……叫豆蔻火齊,寶蓋峰尖……還有說兩腿裡夾個柿餅的……好!爺真英雄……”婷婷曼曼兩個女子都還在稚齒之間,起初見隨赫德粗胡大漢叫驢似的行貨,都有點心怵膽寒害怕不堪承受,“媽媽”白身露相親作榜樣,淫言浪語百般奉承模範,既見且聞,不覺都面紅耳熱心跳脈急……

王保兒只出驛虛轉悠一圈,到燕於磯碼頭買了幾張軟面捲餅心,叫上一個賣油茶的託了一大壺跟著,蹭搭蹭搭回了驛站。叫賣油茶的站在驛站門洞裡等候,經自穿堂過院,卻從偏西兩廂夾道過去直北進了後院,登正房入內。但見八支胳膊粗的紅燭煌煌炬照如晝,和親王弘晝仰在安樂椅上,雙腳泡在貯滿熱水的大銅盆裡,兩個丫頭一邊一個跪著替他捏腳丫子按腿,兩個丫頭坐在雙肩邊替他揉臂摩身子,椅頂頭還有個剃頭的也是女人,是親王六側福晉屋裡侍候的通房丫頭叫紫菊的,一邊給他小心刮剃,一邊說笑話兒:“我們鄉里有個嘎秀才,寫詩寫詞兒都沒的說,一寫八股文章就玩完兒。又愛吃酒,吃醉了就滿口柴胡。有一回大白日喝得醉貓似的,肚裡五味不合,暈頭鴨子似的徉到彭員外門口,再忍不住‘譁’的一口吐了個滿世界都是,彭家那日祭祖,剛剛拾掇得乾乾淨淨,門房見弄得黃湯綠水滿地酒臭,就罵:”野殺才,哪個茅廁裡不能吐,就衝我家門口拉稀竄鞭杆兒!‘嘎秀才說:“不是你門口衝著我的口,我還不噁心呢!’門房笑說:”日你媽的,我們大門一向就在這,又不是今年才有!‘嘎秀才晃晃頭,指著嘴說:“老子的嘴一向也長在這,也有年頭了!’”

弘晝閉著眼,聽得吞地一笑,幾個丫頭也笑。聽見王保兒也笑,弘晝用手指指額角,示意紫菊剃刮,問道:“叫驢過來了?事辦妥了?”

“回主子王爺話,”王保兒有楞有角向弘晝一躬,說道:“奴才頂的名兒,叫苟才。一個翠香樓,連鴇兒朱倩倩共是二十二位,隨軍門三個,其餘一人兩個,化了五十兩金子,辦得湯水不漏,這會子——”弘晝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指指頭頂對紫菊道:“再細刮一遍,剃頭的拍巴掌——玩蛋——剃,說——”“就說剃頭的,”紫菊笑道:“有個財主最是小氣,要剃頭,跟剃頭的說,‘好生剃,給你三合米,拉破一道血口兒扣你一合。’他有心坑人,剃一會兒猛的一咳嗽,糟———道口兒!過一會子又一個噴嚏,糟——又一道口兒!堪堪剃完,頭上剛好三道口兒。那財主心裡滿得意,白剃了——剃頭的幾天沒生意,餓得肚裡咕咕叫,一陣陣邪火直攻,索性一索性,咬著牙笑說‘爺這頭真得好好侍候’,也不分說,立起剃頭刀頭上拉劃,把三道血口兒曲裡拐彎連成一道兒……”說罷收刀,竟在弘晝光頭上輕輕一拍,笑道:“玩——爺的頭了!小心著點,防著奴婢在爺頭上也劃道兒”哈哈哈哈……“弘晝大笑起身,趿了鞋適意地跺了幾步,一個丫頭臉蛋上擰了一把,道:”你肚子不餓,我不咳嗽打噴嚏,怎麼會有那種事?“他象忽然想到甚麼事,神情變得有點沉鬱,緩緩說道:”如今圓明園,熱河八大處,紫禁城真正是佳麗三千。我已經請旨,二十五歲以上一律放歸本家。不知道辦了沒有,得催催內務府。宮女們餓急了,準不定也幹剃頭匠這一手!“王保兒笑道:”王爺說笑話了不是?宮裡人還能餓著了?“弘晝搓搓光潤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