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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連我都有些吃不消。

當我真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

我是餓醒的,稍稍恢復意識卻感覺到懷裡空蕩蕩的,錦被裡只剩下了我一個。顧塵羽呢?我猛然驚醒,喊道:“塵羽!”我唯恐之前一切的美好只是我荒誕不經的夢。

“主人,下奴在”他的聲音虛弱無力,他就跪伏在我的床邊,畢恭畢敬。

“你為何到床下去了?害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剛才都是自己發春夢呢。”我連上流露出些許不滿。

他惶恐道:“下奴服侍主人之後,豈能在賴在床上影像主人休息?請主人恕罪,下奴適才體力不支昏睡了一陣。。。。。。”

“我是要治你的罪。”我莞爾一笑,伸出手揪住他垂落在肩頭的一縷黑髮,任性道:“你沒有乖乖躺在我懷裡為我暖床,害我凍醒了,睡不踏實了,這等重罪該當如何責罰呢?”

“請主人責罰。”他臉上的驚慌不見了,換成了微笑,眸子裡盪漾著似水柔情,望著我目不斜視。

“那就罰你快些上床來。”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五臟廟終於開始叫囂這飢餓。我突然想起從昨晚到今晚一整天的時間,我還沒有吃過東西。床上運動很耗費體力的,顧塵羽也沒空吃飯,還被我一頓狠狠鞭打“蹂躪”,他比我更餓把?

於是我補充道:“你上床來等著,我去安排個事情,馬上回來再好好罰你。”

062飛來醋意

我隨意裹了一件衣服,披頭散髮走到門口,對著房外院子裡遠遠恭候的那些僕從吩咐道:“你們速速準備熱水抬浴桶到我房內來。另外通知瑟兒,讓她給我備好飯菜,要雙份的最淡口,帶上各色佐料一併送來我房內。”

我很少這樣任性,但是府中上下僕從早被麗娘調教的格外伶俐,對於我的吩咐從不敢多問,都是認認真真迅速執行。

片刻之後,已經有小廝在門口請示道:“大人,浴桶和熱水已經備好,是否可以抬入房內?”

我趁著剛才那會兒功夫已經為自己做好了偽裝,此刻恢復到平素的男子模樣,鎮定地開啟房門內鎖,吩咐道:“熱水東進來,一會我不傳喚,你們也不必進來伺候。”

浴桶擺放好了,等著下人離開,我又鎖上了房門。

我取了一隻木盆對好了熱水,拿了布巾回到床邊。

顧塵羽依然聽話的等在床上。

我笑著看他,柔聲道:“你這種傷直接下浴桶恐怕會很痛,不如我先為你擦淨傷口。我這裡也有藥可以替你療傷。”

顧塵羽惶恐道:“如果主人允許,下奴自己收拾一下就好,不必勞煩主人。”

“這不是勞煩我,而是我罰你不許動不許出聲,任由我擺佈,你是否能做到呢?”我好整以暇的將剛才丟下的圈套撿起來,他是不從也要從的。

顧塵羽立刻收聲,乖巧的望著我,意思是不敢再忤逆我。

我“詭計”得逞,立刻開始動作。

用布巾沾了盆裡的熱水,輕柔的為他擦拭臉上的汗水和不慎沾染的血漬,一點一點從胸膛向下,到小腹再到腿間。所有綻裂的傷口附近的血汙我都沒有放過,就像我擦拭自己的寶劍一樣小心翼翼,甚至是格外注意力道不敢重了弄疼他。再名貴的寶劍終究是死物,而他是活的。

他不懂不說話,不代表他不痛。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他的眸子裡湧動這感激與惶恐。

他剛才說話的時候聲音就已經很虛弱了,我懷疑他這樣強撐這剋制著由我擺佈這,清醒也一定堅持著,向我微笑。

我知道他的心意,他想表達的是他傷的並不重,它可以繼續清醒這,滿足我的所有要求。他從來沒有為他自己想過什麼。

我安靜的為他擦去滿身血汙,也不知道該對他講什麼安慰的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當我剛剛有了一些自認合理的說辭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婢女瑟兒的聲音:“大人,飯菜備好了,是否現在送入房內?”

其實我身心疲憊,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隱隱眩暈了,飯菜來的正好。 我略整了衣衫,將房內開啟,吩咐道:“你將飯菜放在桌上就好了。一會我若沒喊人,你也不必來收拾。” 瑟兒提了食盒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門,盡力目不斜視,卻還是被房內的血腥味震驚了。他瞥了一眼已經被血水染紅的水盆,目光憂慮,忐忑的問了一句:“大人,您受傷了麼?是否需要叫郎中?”

“我沒事,是他被我打傷了。”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我對顧塵羽的眷戀與特殊照顧,便故意用冷淡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