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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剛才下奴對主人不敬,請主人狠狠責罰下奴。。。。。。” 我突然明白了我應該做的事。

我無法改變他,就應該努力去適應他。我不能總以自己的是非觀去判斷別人的好惡。他是真的只有在身體痛到極致的時候才能體會到片刻的歡愉。而我恰好是能夠掌握分寸,在不對他的身體造成更多傷害的情況下,利用我所學的那些刑訊的技巧讓他痛極。 或許,我對他還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

我抬手,揮鞭,鞭梢掃過他的脊背,最後落到他的臀瓣之上。

皮開肉綻,血花飛濺,撕裂了他的肌膚,留下一道翻卷的傷口。

他痛的顫抖呻吟,卻並未掙扎躲閃,抬眼望著我,琉璃色的眸子裡流露出更多的渴望與期盼。

我繼續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他的身上,踢翻他,甚至故意撕扯著他胸口綻裂劍傷。 他的額頭冷汗淋漓,身體因為痛苦而顫抖的厲害,卻咬牙提醒道:“主人,您房內可有鐐銬?”

鐐銬是沒有,不過好在有堅韌的繩索。

我講他扔到我的床上,讓他仰面躺著,飛快的將他的四肢固定在四角床柱上。繩索綁得很緊,他只要稍稍動作,就會在手腕和腳腕上勒出道道紅痕。不捆著他的時候也不見他掙扎,捆住了他反而開始扭動,他絕對是故意的。他需要更痛,才能夠產生激情。

我不再數打了他幾鞭,我只是全神貫注的觀察這他的表情,當我看到他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渙散,臉色因失血過多越發蒼白,他腿間的花芯也終於有了反應。

我顧不得脫去所有的衣服,只是現將下面那些遮掩稀疏撤掉,然後跨坐在他的身上。

春宮圖上有許多細膩的描繪,男下女上,也有各種各樣的細節動作,能夠讓雙方偶產生極致的快樂。 他傷痛流血虛弱的已經沒有太多了力氣,而我依然精力旺盛,扭動這腰肢,我尋著讓他進入我的最佳路徑。

他那裡的熱度一點點逼近我的秘密花園。

我聽說女人的第一次很痛,但是這點痛比他的傷差了太多。我也看過各種教導女子的戒律,說什麼一定要將第一次獻給合乎禮法正式成親的夫君才可以。沒有聘禮,沒有花椒,沒有親朋道賀,沒有拜堂成親,我與他現在就是無媒苟合,正人君子皆為不恥。我卻心甘情願,樂此不疲。

我就是我,我樂意的事情,旁人攔不住的。

我早就想要將身體交託給他。就因為他說喜歡我,我也不討厭他,這種理由足夠了。 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我之所願,他之所求。

我不在想那些教條倫理,閉上眼讓感覺完全支配全身,我親吻這他,我搖擺這,用我生澀的第一次盡情宣洩。他努力的配合這我的節奏,一絲不苟的施展他掌握的技巧。他能輕易的讓我感覺到滿足和快樂。

我卻知道我的無知和莽撞,已經讓他更痛更累。

日光灑滿了整個房間,就連角落裡的灰暗也被照亮。

我和他躲在幔帳之中,顛倒晝夜,纏綿難分。

我發現他並沒有看起來那麼脆弱。他那裡格外的堅硬持久,始終可以充滿我最柔軟的地方。

我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

他也是我第一個男人,或許是唯一一個男人。

我這樣想著,腦子迷亂,我不敢睜著眼。

我已難以分辨,我是否真的還清醒。

是夢境麼?

如此真實而荒淫的夢麼?

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日影已經西斜。

顧塵羽依然被我壓在身下,我趴伏在他的胸膛,渾身痠軟不堪。他亦昏迷不醒。他的血染紅了我的床褥,我雪白的肌膚。

四下裡瀰漫的都是他的味道。

我的心跳還是無法恢復到正常狀態。我卻不想放開他。

我拽過錦被,將我們兩個裹在一起。

這算是,我睡了他把?時間可能少有我們這般彷彿顛倒了的男女。可能在北周並不稀罕,在我昭國若是傳揚出去,應該是奇聞了把?

我沒有害怕,沒有後悔,我有的只是難忘的歡愉

我想我已經淪陷在了這場溫柔的陷阱之中,丟掉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還有我的心。

我喜歡他,我不想再否認。

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只和他一個在一起,不再分離。

為了這樣的目標,我開始思考今後的計劃,想著想著,我竟沉沉睡去。果然,床弟之事實在是耗費體力,通宵應付聖上之後再來這一場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