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叫他們拴住。
我說放了吧,狗不懂事,人跟它計較啥?
大哥說,這麼兇的一條狗,不拴住怕會傷人的,再說放了它它還會再來。
我知道放了它它還會再來,可我更知道擅自給它上繩意味著什麼,就訕笑了一下說,它要來就讓它來唄,它怕是看上咱家的夢卡了。
可我們夢卡看不上它。大嫂說。它生得倒還壯實,可性子太野了,把我的裙子都撕扯爛了。別說夢卡現在小,還沒那想法,就是有,也不要它這樣的狗。
大嫂的話逗得我想笑,又笑不出來,這才覺悟或發現,給大哥弄這麼一條小*來,實在是我不經意間犯下的一個錯誤。要不就讓夢卡跟它走吧,我想了想說,我再給你們弄一條小公狗來養著。
大哥說你怎麼了,這到底是誰家的狗?
化肥家的,我說,化肥是村長。
我抬出村長化肥的牌子,是要嚇嚇大哥大嫂的,免得他們一意孤行下去。大哥哦了聲,說,倒是個養狗的主,弄出這麼個大塊頭。他平時給它吃什麼,怎麼配的料?
其時大哥正操心著小狗夢卡的成長,力求讓它吃得科學而營養,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