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2部分

作我能損失到20,隨後我能亡羊補牢,奮起直追,結果,一年到頭結果依舊菲然,這種情況倒是屢見不鮮。

問你是否採納了一套正式的程式去減少各種損失呢?

答並非完全如此,如果某件事出了差錯,我又能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事實上,我會認為起初的看法仍然是站得住腳的,損失則是由外界不可知的緣由造成的,我會寧願選擇買進而不是拋空的方式,我需要弄明白為什麼我被放了一次血。

問當事情出了差錯時,你又是如何找到罪魁禍首的呢?

答我會感覺到痛(哈哈哈)。我太依賴於動物的直覺了。當我竄上竄下地運作量子基金會時,我的背會讓我痛不堪言,我會將這種鑽心似的疼痛的最初發作看成一種訊號,暗示我的股票行當中又出現了什麼亂子,當然,背痛不會告訴你究竟是什麼出了差錯——你知道的。後背是短期股,左肩是貨幣,哈哈哈!——然而,當我舍此就元他法之時,它卻在極力慫恿我打著燈籠就尋找那些走迷的亂子,這可不是運作股票證券最為科學的方法,對吧?哈哈哈!

問然而,你已不再接手量子基金會的管理工作了。

答如果我還弄那事,恐怕我已元暇與你在此談天說地。長期以來,我單槍匹馬卓有成效地管理著基金會,我是這艘大船的頭兒,同時又是鏟著煤往火裡扔的司爐。當我爬上艦橋,搖響了鈴,大喊:“左滿舵”,隨後我就立即鑽進機房,實際執行命令。在此期間,我會稍作停頓,氣喘噓噓,我算一下要買進何種股票,等等,這些日子終於一去不復返了。現在我有了一個組織,甚至我已將船長一職託付給了別人,我只是扮作董事會的主席,處理些戰略性的大問題。

問你能告訴我,你只是船上的一名乘客嗎?

答啊,我得說我還不僅僅於此吧,我像是這條船的主人。

問你會闖進駕駛室,然後接管控制權嗎?

答我會去拜訪船長,但我卻不會去奪權。因為這是一項事關重大的工作,如果我妨礙了那種責任,那就將是十分有害的。

問你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從實際的金融管理事務中退出來的?

答1989年我已經深深地卷人到東歐正在發生的那場翻天覆地的革命中了。你知道,東歐正是我期盼早日恢復其昔時之光彩的第一故鄉,我無法繼續料理我的日常事務,不可能再繼續守候在電話機旁,我已有點心猿意馬。於是,我將金融控制權交給了由斯但菜·德魯肯米勒牽頭的一組年輕有力的金融家。

問然而,你仍然在1992年對英鎊掙下了10億美元的戰役中擔當了重要角色,——這還是在你將金融控制權移交給了斯但萊之後。他應當由此而名聲顯赫嗎?

答是的,我從未為此而過功請賞,我參與了那一事件的過程,作為一名督查者,我對他說,這將是一次千載難逢的絕好機會,承擔風險就會財源滾滾,無限風光在險境嘛,我們應當比平常的規模還要大一點,來一次真格的。他接受了我的建議。

問你對量子基金集團槓桿作用的程度負有全責。然而,在英鎊上走短期的最初想法卻是他的,對不對?

答是的,他專門槽詢過我,但是,最終是由他作出的決定。

問如果沒有你的諄諄教誨,他恐怕將永元出頭之日,不知道這樣說是否公正?你難道沒有驅使他將自己的潛能全部發揮出來嗎?

答我曾建議他打蛇就要打七寸,如果沒有我,他倒也或許做到了這一點。事實上,我們所採用的手段並非 總是那樣神奇,不可戰勝,因為我們只有一些證券在擔當風險,或者稍稍多出一些什麼吧。

間這就是你所獲得的一個重大成就。在過去的歲月裡,量子基金會也對貨幣的走勢做出過某些判斷,只是效果不盡如人意。你在其中扮演了何種角色呢?

答與我在英鎊大戰中的角色並無出入。1994年我們在日元問題上碰了一同大釘子,當時我們所遭受損失的程度被極大暄染了一番,外界紛紛揚揚地散播謠言,說我們損失了10億美元,但是,事實卻並非 如此。1994年2月,我們損失了6億美元,但是到年末歲初,我們也將本撈了回來。毫無疑問,這一年的絕大部分時間我們都在走黴運,我是整個決策程式的一部分,因此,我得承擔起責任,就如同我在英鎊大戰中那樣。在確定我們在何處弄糟了事情方面,我也佔有一席之地,我們關注於美國兩國在貿易問題上的徐徐拉開的序幕。當時,支援日元強勁的還有更為深層次的原因,而這一點當時我們並未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