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報,還出錢為胡適造了個半身銅像。其姐淑孟笑話她犯了“胡迷”。蘇雪林寫的《悼大師,話往事》又引起她與寒爵、劉心皇的一場惡戰。這場論戰從文學意義上的批評,發展到政治上的揭發和思想上的算舊賬。蘇雪林不示弱,氣憤不過時又破口大罵出氣。
人走了,茶未涼。胡適停靈南港,蘇雪林每月必去靈堂焚香禮敬,作《南港謁陵記》等。一次赴南港公幹,因時間緊迫未能赴胡墓拜謁,在臨時住地虔誠地朝胡墓方向“遙鞠三躬而已”。以後的日子,她每到臺北必持禮品去看望師母江冬秀,或見胡頌平商討建紀念館,化解江冬秀與胡頌平之間因胡適藏書缺失造成的誤會等等。()
歲月的書籤——蘇雪林日記中的七七八八(3)
有趣的是,胡適逝世20年後,臺灣傳記文學出版社刊行了胡適的關門弟子唐德剛的《胡適口述自傳》和《胡適雜憶》。唐氏在“口述”本中加了不少註釋文字,與“雜憶”互讀,似可見唐氏有“居高臨下嘲諷”、戲弄胡適之嫌。蘇雪林認為胡適不是不可以批評,但不能說謊,否則就違背“知識的誠實”。她對唐氏說胡在哥大獲的博士是假的,冒認祖宗,亂談戀愛等等,十分惱火。曾屢請胡適老友王雪艇、沈宗翰為胡適辨冤雪謗,不見動靜,她不得不自己披掛上陣,執筆寫《猶大之吻》。日記中記述甚詳:“看唐著口述生平,一面生氣,一面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