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前班友,無法請求梵蒂岡任職和佈教。
出於順從,帶著戒律教導,雷納·霍伊特二話沒說,便接受了任命。
他們的運輸船,古老的迴旋飛船,“娜嘉·歐列號霸艦”,是架佈滿麻點的金屬艦船,非驅動狀態下飛行時,沒有任何人工重力,也沒有提供給乘客的任何觀景點,連艦內娛樂活動也沒有,僅僅只有連線進資料鏈的刺激模擬,讓乘客老老實實待在他們的吊床和沉眠睡床中。從沉眠中甦醒後,乘客們,大多數是外世界的工人,想省錢的旅客,還有一些信奉教會的神秘人物和自命的伯勞鳥自殺者,為了額外的報酬而入夥,睡在那些同樣大小的吊床和沉眠睡床中,在毫無特色的膳食平臺上吃著再生食品,慢慢應付太空病和無聊時間,飛船從中止迴旋點零重力滑行到海伯利安,需要十二天時間。
他們被迫待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霍伊特神父並沒有對杜雷神父有太多的瞭解。霍伊特完全不知道在阿馬加斯特上發生了什麼事,把這位高階牧師送入放逐之路。年輕人按著植入式通訊志,儘可能多的搜尋著海伯利安的資料,離降落還有三天,霍伊特牧師覺得他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專家了。
“有記錄說,天主教徒來過海伯利安,但沒提到那裡有主教管區,”一天晚上,他倆吊在零重力的吊床上閒聊著,而他們的同行旅客正躺在那,開開心心地玩著性愛刺激模擬,“我猜,你是去那佈教?”
“不,”杜雷神父應道,“海伯利安上的好人兒不會把他們的宗教信仰強加給我,所以我沒有理由去冒犯他們,勸他們皈依我教。其實,我是打算去南大陸,天鷹,然後取道浪漫港這座城市,找條進入內陸的路。但決不是以佈道為幌子。我計劃在大裂痕設立一個人種研究站。”
“研究?”霍伊特牧師訝異地重複道。他閉上眼睛,按著植入物。然後再度睜眼看著杜雷神父,他說,“神父,羽翼高原的那個地區不適合居住。那裡長有火焰林,人們常年不得接近。”
杜雷神父笑著點點頭。他沒有帶什麼植入物,旅行期間,他那古老的通訊志一直放在行李中。“不是完全不能接近,”他輕聲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