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有一點:被人主動的擁抱比硬貼上去舒服多了!
相濡以沫的靜默中,妖孽忽然抬起臉,問:“澤,讓我上你行嗎?”
容澤挑眉不語。
妖孽伸出一根手指頭:“就一回!”
容澤忽然展眉,溫和的笑了:“好。”
妖孽喜出望外:“真的?”
容澤點頭,指著妖孽的褲襠:“完事之後,把這東西留給我做紀念。”
妖孽下意識的護住子孫根,乾笑:“我忽然想起來,今天是我一個朋友的忌日,我要去拜祭他,今天得齋戒。”
容澤瞭然的笑笑,低頭吻住了那張胡謅的嘴。
☆、拜祭
安靜的墓園被細密的雨幕籠罩其中,影撐著一把與墓園格格不入的紅色雨傘站在雨裡,正前方是一塊黑色的墓碑。
墓裡的人永遠的停留在了十八歲,影靜靜的站在墓碑前,回想著墓主人生前的點點滴滴,他的快樂,他的不幸,他的哭,他的笑,他對自己的好,還有他為自己和夏夜擋子彈時的神情。
他很痛,眼底卻是如釋重負,他說:“還好沒事。”
廖凡護住的是兩個人,可眼睛卻望著他真心疼愛的弟弟。
夏夜和影毫髮無損,廖凡卻當場死亡,不管影怎麼喚他,都不在動了,影猩紅著眼睛,卻硬是不讓眼淚掉下來,他第一次拿真人當射擊目標,不想因那些苦澀的鹽水而射偏,那麼多的血,流的滿地的紅,可奪走廖凡的殺手卻苟延殘喘著蠕動著。
夏夜死命的拉他,可他還是衝出去了,在那人的腦袋上補槍時,有血霧隨著槍響迸濺而起,那人終於安靜了。
“影!兩點鐘!”有人在他身後喊了一聲,影已辨不清那聲音屬於誰,只是本能的轉向兩點鐘方向,開槍射擊,一聲槍響,兩顆子彈,一顆嵌在殺手身上,另一顆差點打中影的心臟。
龍一聞訊趕來時,影已經昏過去了,夏夜在沒人掩護的情況下,擊斃了四個殺手,把他從死神手裡搶了回來。
他醒來時見到第一個人是夏夜,他說:“我們替小凡活著。”
細雨漸密,手機鈴音將血色的記憶衝散了。
夏夜打來了電話說自己正在買花,讓影等他一會。
夏夜匆匆的趕到墓園時,影卻已經離開了。
夏夜將那束火紅的玫瑰放在墓前,喃喃道:“影又哭了吧?”
每次來這裡都獨來獨往,連保鏢都不讓跟進,怕的就是暴露了自己的眼淚吧?
晚上回到家中,為了私會情人甩掉保鏢的夏夜被龍一訓了一頓,扣了一個月的零用錢,而幫助夏夜的影並未被追究。
影每次看過廖凡之後都會安靜一兩天,看不出喜怒的那種安靜,別人跟他說話,他也應,只是大部分時候都心不在焉的。
見他這幅模樣,夏夜體貼的留了他一方安靜。
吃過晚餐之後,夏夜去了聽雨軒,打著下棋的幌子,行談心之實,希望父親能像以往那樣,睜一眼閉一眼,不要管制,可夏三爺才聽了沒兩句就露出了不想多談的樣子。
夏三爺對兒子們大部分時候都是疼的多,管的少,可他想管時,就連他最疼最賞識的龍一也不敢說個不字。
這局棋是夏三爺贏了,可他也不覺開心,兒子故意輸的,當爹的勝之不武。
離開前,夏夜對夏三爺說:“爸,我有分寸的,您別逼太緊了,物極必反。”
夏三爺撩起眼皮,不喜不怒的睨了兒子一眼,眼神雖淡,卻讓人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夏夜把話遞到了就回去了,他走之後,夏三爺喃喃道:“管了,怕弄巧成拙,不管,怕他一錯再錯,管還是不管,還真個事兒呢。”
自打這天之後,夏夜的手機回來了,活動範圍也沒了限制,夏三爺不再管束什麼,夏夜也沒忌憚什麼,那小半個月的軟禁就像沒發生過似的,一切都恢復了從前的樣子。
如今,夏夜和容澤就跟談戀愛似的,一旦沒課沒工作,夏夜就往有容澤地方跑,家裡,公司,一點不怕不知內情的把他當成傍款的小白臉。
黃萬問他家老闆:“這就是您的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的結果往往是功敗垂成。”容澤笑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隨他去吧。”
黃萬愕然半晌,吐出一句:“這不像您會說的話。”
“此一時彼一時,我不可能一成不變。”不管他如何自律自控,他終究是個保留著七情六慾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