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及一時的方便,全是臺階,大大小小的臺階。太討厭了。所以穿越者們只能在廣場上安設臨時基地。一點點地折騰,一點都不爽。真太討厭了。
流動哨兵直接安排在集裝箱上,上面搭個行軍帳篷,做暫時休息一下的地方。入口處由八名哨兵輪換。這次他們得到明確指示,無論老弱病殘,不管誰靠近,只要不說出口令都直接開槍射擊,哪來那麼多預判!
鄂玉喜得到這個命令後,更加垂頭喪氣。( )完了,伍隊長真的生氣了。
可該他負責的任務還要完成了後再說,他仍認真地巡視著,心裡想,別再出亂子了,說好的平推全沒了。
此時,正方形廣場倉庫的四個角都安裝上了一千瓦的野外工程照明燈,由一臺額定輸出6千瓦,額定電流28安的小型柴油發電機供電。在輕輕的轟鳴聲中,它們使大半個廣場都亮了起來,不時還有熱蘭遮城上的探照燈掃過這裡。
鄂玉喜和孫瑜走了一圈後,點點頭,應該沒有問題了。他們又囑咐了哨兵幾句,倆人回到了熱蘭遮城。
熱蘭遮城的大門已經完全碎掉了,穿越者們也沒有想過用它。當鄂玉喜和孫瑜進去後,倆哨兵直接用電網封上。沒有鄂玉喜的親口命令,從現在起,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進了大門後,倆人把手中的電筒閉了。在主要通道上,早架好必要地照明裝置。數十盞二十瓦的led燈一路串聯過去,讓第一層城堡內沒有太大的陰影處。倆人順著臺階走上城牆,向不斷走動的哨兵打了個招呼,四處看了看。好在熱蘭遮城牆的牆面沒受到太大破壞,有一定的防備能力。只是炮臺上沒法下腳了,大大小小的各種坑。
倆人隨後又上了第二層城堡,這裡是探照燈陣地。110千瓦柴油機房也設在這裡,搬運它上來,費了不少勁。四臺100wled超遠探照燈,不斷掃視著四周5000米範圍內的各種物體。它們是電控自擺式的,不用人工操作,除非必要。
遠遠看去,熱蘭遮城像是有魔鬼揮動著四條巨大的胳膊,在不停地炫耀著力量。
鄂玉喜和孫瑜靠在一塊殘存的城牆上,心事重重地吸著煙。倆人的心情像是沒有掃過探照燈光的夜空一樣黑沉沉。
他們絲毫不觀看遠處忽明忽暗的美景,也不管海面上隨著波濤起伏的船舶如何了。他們倆人都是一肚子苦水,都很不安。
所有防禦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沒有明顯的漏洞。如果在中越戰爭中,他們的防禦可能是漏洞百出,但考慮到現在的軍事水平,應該毫無問題。除了噁心的宣教師倪但理用十字架做武器向他們發起進攻外,不應該再有恐怖份子進攻了吧?
有信仰很鳥嗎?老子是唯物主義者,再有這樣的情況,我一定開槍,才不管你是多大年齡,是不是有什麼危害了。 '說。鄂玉喜惡狠狠地想著。
夜色中,建成十幾年的熱蘭遮城第一次如此明亮輝煌。
空氣中,還能聞到淡淡的福爾馬林味道。在準備住人的十七間辦公室和倉庫中,防疫部門按每立方米80毫升的比例噴灑了福爾馬林液體,並關緊了房門和窗戶薰蒸了一個小時。其它暫時不住人的地方,直接投放百分之四的漂*液,不去管它了。
鄂玉喜把菸頭彈飛了,嘆了口氣。
“怎麼,老鄂,還為下午的事情糾結?”
“操,誰能想到那個老傢伙能直接衝進來?”
“正常,突發事件什麼時候都有。”
“要是他像後世那幫人那樣腰纏著炸藥,我一個小隊都沒了。我沒有你處事果斷……”
孫瑜心裡笑了一下,但語氣舒緩地說:
“首先你的假設不成立,伍隊長也沒有那個指責你的意思。因為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其次,我不是果斷,而是衝動。”
“呵呵,什麼衝動?”
孫瑜想了想,開始說話,不知怎麼,他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
“我以前當保安的地方,是個所謂成功人士的豪華社群。有一個傢伙,年齡和我差不多,每次經過我的崗位,總是用輕蔑之極的眼神看我。他一看就是個農民出身,穿著再豪華,開得車再好,他臉上的高粱紅色也退不乾淨。我做過調查,他就是山區裡的一個混混,說是挺能打,弄了一個村幹部身份,佔了一個小煤窯後發起來了。他那眼神我永遠忘不了。”
“唉,你多心了。在我們那兒,村幹部都是打出來的,鄉幹部都是喝出來的。這人要是富了,都一個鳥味。”
“老鄂,你再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