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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邊悄悄地給解釋著。

原來是這樣,翠花吃驚不已,笑道:“這豈不是埃菲爾鐵塔了?”

任南坡是一個極好學的人,一聽自己不知道的忙就過來問,翠花哪裡能給他解釋得清楚,便胡謅著:“在京城裡的時候,聽得一個傳教士說的,說是有一個國家,有一個塔,就是斜的,而且一直斜了好久好久都沒有倒!”

任南坡聽了覺得稀奇,他說:“既是塔必是很高,我倒是稀奇是怎麼樣的一個塔了。你可知道他在哪裡?什麼時候建的?又是怎麼斜的呢?”

一連幾個問題問得翠花頭大,忙瞪了一眼道:“我哪裡知道,也就是聽人家說了一嘴!”

聽翠花如此一說,任南坡這才閉上了嘴。

50

50、軸老頭兒 。。。

作者有話要說:補上了,終於補上了,明天估計也兩更,請大家多多捧場!

出了這和尚廟,差不離走了十里路,就到了一個小山崗,翻過小山崗一路下坡,不出三刻鐘就到了一條小河溝,河雖不大,可河裡的水卻流得甚是湍急,要過對面去只得走河上的那個鐵索橋,也不知道是時代久遠的原因還是因為修橋的工匠故意的,這鐵索橋分明就是一個大搖籃,人稍挪一步它就左右上下地不停晃動,搖得翠花眼花目眩想要逃。

“咱可以換個方法過去麼?”離對岸還有一半兒的路程,翠花被搖得實在是受不住了,一手把著老爹,一手把著任南坡,眼冒金星地問道。

任南坡瞅著翠花這樣直笑,好一會兒才說:“可以!”

翠花一聽就急了,呀呀地叫了起來:“既可以為什麼非得上這個鐵索橋?”

好似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面對翠花嘶呀呀地叫喚,他也不惱,依舊笑著,說:“那咱們回去吧!”

翠花一聽喜得呀了一聲,連忙轉身,後又呀呀地叫了幾聲,接著兩隻手各把一邊急急地道:“走回去不跟向前走一樣一樣的麼?”

“呵呵……”任南坡笑得甚是開懷,摸著翠花的頭嘆道:“落雪還是這麼聰明!”

“翠,翠花!翠花!”剛才翠花轉來轉去將那鐵索橋弄得更搖晃得厲害了,老馬同志雖說騎馬射箭沒啥問題,可對急流的河水卻是發怵不少,這會兒正頭暈眼花呢,但就是這樣他老人家還不忘記糾正任南坡對翠花的稱呼。

見他都這樣還這麼較真任南坡同學真的是對馬齊老頭兒服了,衝著翠花做了一個鬼臉說:“落雪,把馬大人拉緊一點兒!”

“是翠花!我的閨女是翠花!”馬齊攥緊拳頭叫著,心說就算暈暈乎乎也不能不堅持自己的利益。

任南坡笑了,摸了摸鼻子很是儒雅地說:“是,落雪是叫翠花!”

看任南坡這樣欺負自己老爹,翠花不高興了,雖說任南坡從某種程式上講也算是她親人,可從血緣親情上講還是老爹更親一些。

翠花一不高興任南坡立馬收式,笑著連忙認錯,扶著父女兩人走下了鐵索橋。

下了鐵索橋便是一片寬敞的田野,任南坡指著那片田野背後的小山上的建築物說:“我家就在那裡!”

那一片兒剛才在鐵索橋上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當時翠花還將依山傍水的建築群大讚了一番,現聽任南坡一說便勾起了往事,有些不解了:“老哥,你不是挺窮的嗎?怎麼住得起這麼大的房子?”

馬齊對自己閨女說出這麼直白的話覺得很沒有面子,悄悄地將任南坡的發跡史告訴了翠花,翠花聽後驚訝得嘴都合不上了,久久地都無比崇拜地望著任南坡,直到該上小坡的時候才回過神來,豎起大拇指疙瘩大叫道:“老哥,你太能耐了!”

任南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作答。

翠花以前認識的任南坡都是極為自信的一個人,用她的話說就是超級自戀,除了遇著女人就沒有不好意思過,如今看到他靦腆地一笑真的讓翠花大開了眼界,又將他取笑了一番。

“行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任先生說話。”馬齊同志覺得自己閨女現在實在是有些丟人,不得已略略提示一下,免得她把自己老臉丟得太多,雖說自己並不太在意,但是能少丟就少丟些不是!

對老爹的提醒翠花一點兒自覺都沒有,而且還大咧咧地笑道:“沒事,我跟老哥誰跟誰啊,擠兌了就擠兌了。”

馬齊打了一個踉蹌,長嘆一聲,他這閨女……,算了他也懶得管了。

相對於馬齊的尷尬任南坡倒顯得自然許多,見著翠花這樣崇拜自己竟還很自信的地笑了,估計是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