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著實感人啊!”
這下子馬齊同志不怒都不行了,氣得渾身顫抖,點著指道:“你,你,你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
智廣大和尚將頭一低,然後用手一指說:“有這個自然是真的!”
看著智廣大和尚頭上的九點兒戒疤馬齊無語了,但素卻很不甘,衝著智廣和尚瞪了一眼,然後擠到翠花與任南坡的中間將二人分開!衝著二人喊道:“老子還在這裡呢!就把名字改了,想氣死老子啊?”
翠花囧囧然,這老頭兒從上大運河的船起就跟自己扳扯名字的事,一路扳扯了兩個月,還沒完!
聽馬齊這樣一說任南坡立馬將翠花放開,忙賠不是:“是,是,是,是我的錯了。我忘記現在該稱落雪的本名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反倒讓馬齊吐血,你丫的還賠不是呢,一口一個落雪,好似顯得你有文化似的,好歹我也是一個大學士難比你沒文化?
馬大人小小地為自己的腹語虛心了一下,話說這小子是有一些本事的,要不然江南的這些官員也不會花上萬兩銀子請他做幕僚了!
雖然馬大人很小心眼,但是同樣的他也很愛才,更何況還有可能成自己的女婿那麼他就更加愛了,所以只是發表了他一點點的不滿後也不再跟任南坡計較了。
雙方坐下,小和尚又給眾人換了茶,哪知馬大人卻不端茶只是望著窗外的天色,突然來到了這麼一句:“我把閨女扔你這幾天,等我辦完事再來接!”
一聽老爹要把自己留在和尚廟裡,一下子就急了,忙站了起來急急地說:“阿瑪,這是和尚廟!”
馬齊答:“我知道啊!”
翠花又急著說:“你知道我一天至少要吃兩頓肉的!”
馬齊點頭又答:“這個我也知道啊?”
翠花囧然了,望著馬齊可憐巴巴地吸著鼻頭!
“大人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落,哦翠花的!”看著翠花可憐巴巴的模樣,任南坡任住將手伸了出去,蓋在翠花的頭頂揉啊揉。
轉眼之間翠花的腦瓜頂變成了鳥巢!
對任南坡幼稚的舉動翠花毫無意見,她有意見的是,自己居然又上自己腹黑老爹的當了,他令堂的也不說清還當是要自己住在和尚廟裡呢!
見翠花一聽說去任南坡那裡立馬就沒有了意見,馬大人心裡又不是滋味了,撥撥茶碗又將茶撂下,抬頭望著翠花,見翠花壓根兒就不瞧自己只顧著一個勁兒地瞧任南坡,老馬就吃味不已經,將茶碗蓋子一撂說:“去看看你的窩,能讓我閨女住不!”
啪!
好大一聲聲響,一直四平八穩地智廣和尚非常尷尬地望著眾人,連道了好幾聲阿彌陀佛!
對馬齊的要求任南坡沒有啥意見,只要是他的落雪回來就好,別的沒有什麼意見!
任南坡先生沒意見並不代表別人沒有意見,老馬就不用說了,他所糾結的是“翠花”與“落雪”,而翠花糾結的是:老爹,你的動作也太迅速了吧,咱說歸說可也不能這麼直白吧,好歹你閨女還是清清純純的大姑娘,你就這麼直白白的扔給人家,我害羞的!
沒有人考慮翠花是個大姑娘,三個大男人,包括智廣老和尚在類都在對翠花品頭論足著,尤其是任南坡竟大咧咧的如此之說:“落,妹妹真是長大了!”說著還將翠花上上下下掃了幾遍!
“什麼落妹妹,翠花,翠花!我閨女叫翠花!”馬老頭兒又叫囂了起來。
聽著馬老頭兒的叫囂,所有人都摸摸鼻子背過身去,啥表情翠花是沒得看清,但是看著他們聳動的肩膀翠花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雖說這老頭兒有些無理取鬧,但到底是自己老子,看著被人嘲笑翠花心裡還是不忍的,走過去對他老人家好生安慰道:“阿瑪別生氣了,我就是翠花!”
“好閨女!”馬老頭兒無比欣慰地摸了摸閨女的腦門兒。
任南坡笑夠了,轉過身來衝著老和尚施了一禮,說:“時候不早了,那我們先靠辭!”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請自便。”大和尚高了一聲佛,衝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著大和尚的手勢,翠花第一個從禪房裡躥出來,呀呀個呸的,這破屋自己一刻鐘也不想多呆,真怕多呆一刻自己就被埋到裡面了。下了臺階,到了屋外,翠花回頭一望,看著那搖搖欲墜的房屋仍舊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寺院建成少說也有兩百年了,從我懂事起它就是這副模樣,一直保持了三十年。”任南坡看出翠花怕些什麼,來到翠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