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林立的漢朝末年,漢室在世家心中的地位還是挺高的。恩,既然自己已經稍稍改變了一點歷史,歷史上皇帝的東澗之敗並沒有發生,那麼自己就不見得影響不了歷史的軌跡。
對!一定要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
不知不覺劉協已經吃得脹鼓鼓的了,他放下食物,打了個隔,心道,這麼難吃的東西都吃下去了,還怕個鳥?老子就是要改寫歷史,調戲三國,一面yy著,一面露出及其yin蕩的笑容。
朱展見到皇帝笑得異常邪惡,嚇了一跳,心道,這小皇帝該不是思春了吧?皇帝唯一的老婆伏貴人還被李傕拘押在長安,這深更半夜的該不會還要去給皇帝找個暖床的吧?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陛下,何事笑得如此,額,如此”朱展說道皇帝的笑容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劉協聽見朱展在問自己,回國神來,道:“怎麼?朕的笑容很純潔嗎?”
朱展:“”
劉協收起淫笑,哼哼一聲,一本正經的對著縣丞趙修說道:“縣丞大人,朕想向你討點東西,嘿嘿,不知縣丞大人可願給?”
縣丞眼睛一瞪,大驚道:“皇帝折殺小臣了,小臣自當竭盡全力滿足陛下需求。”
劉協呵呵笑道:“給朕準備一百壇烈酒。”
縣丞馬上跪拜道:“陛下放心,小臣馬上就去準備。”說完退出大堂。
朱展一臉肅然,上前說道:“陛下,此乃生死存亡之秋,陛下怎可再飲?西涼大軍不時便要追上來,陛下可是在城外不遠的岔道給西涼軍留了黃綢的,當時陛下曾說西涼軍必定三軍用命,拼命追擊,我們又怎能在這曹陽就待?”
沮俊也站起來說道:“陛下胸懷韜略,略施小計嚇退西涼鐵騎,又再三留言辱之,李暹,張繡二人又怎能善罷甘休?”
李烈聽到二人唧唧歪歪的對皇帝說著,只是看了一眼,自顧自的啃著骨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劉協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心道,這騎馬還真是體力活,雖然有馬鐙,但是兩個時辰下來,還是累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他看了看朱展,沮俊,笑道:“我要酒可不是為了喝,你們說說怎樣可以繞到李暹,張繡的騎兵背後去,回到東澗。”
朱展聽了,上前一步,直視著皇帝,急道:“陛下想做什麼?還回去幹什麼?咱們現在無兵無糧,又有三千西涼鐵騎追趕,應該繼續東討,等待衛將軍(董承)和興義將軍(楊奉)摔援軍趕到以保王駕。”
劉協苦笑著搖頭道:“我原以為你朱翼寬也是個有勇有謀之士,沒想到見識也這麼短淺。”
朱展聽皇帝毫不掩飾的說自己見識短淺,不禁面紅耳赤,大聲道:“臣自問沒有說錯,陛下已經得到了百餘西涼良馬,完全可以日行八百里,東歸洛陽,已經沒有必要再去招惹西涼鐵騎,以身犯險。”
沮俊也附和道:“臣也舉得侍中大人說得在理!陛下一人安危而系天下,切不可在身陷險境。”
劉協看著兩人,然後走上前去,挺直年弱的身板,仰望著二人,道:“難道朕就願意嗎?不!朕不想再做傀儡皇帝,朕要自己的軍隊,朕要那三千鐵騎的戰馬!”
朱展聽了,嘆了口氣道:“陛下何必?只要陛下龍歸東都,天下兵馬何其多,為何要為了這三千戰馬而犯險?”
劉協直直的盯著朱展,冷笑一聲,一字一句的道:“天下兵馬?西涼鐵騎不是天下的兵馬?可是,朕卻成了他們的獵物!”
朱展臉色煞白,這小皇帝散發出的氣勢,冷冽而剛勁,讓人不寒而慄,朱展吞了吞口水,道:“陛下”
劉協忽然臉色一變,笑道:“朕的目的不只是那三千匹馬,而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敢犯天子者,朕必殺之,挫骨揚灰!”
看著這個十六歲的小皇帝一臉笑意的說著“挫骨揚灰”,朱展背脊發冷,沒敢再說話。
【09】攻其不備回馬槍(2)
沮俊早就看出了劉協覺得的事情不可能更改,早就沒有再反駁,此時他說:“臣倒是聽說城南可以繞道回到東澗,不過路途要遠上一倍。”
劉協想了想,問道:“我們半個時辰之後出發,能否在天亮之前趕到東澗?”
沮俊略一思索,說:“現在已是三更,快馬加鞭,估計五更左右能到,先正值隆冬,要卯時之後才天亮。應該能在天亮前趕到。”
劉協笑道:“好,沮俊,現在你去縣衙裡找人先把路線問熟。朱展,取黃綢寫點字,留給縣丞,讓他轉交給西涼軍。”
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