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實在是多,陛下當真不要開幾間房?這人擠在一起,容易生小蟲子。”
提到小蟲子,楚徊頭皮又有些癢,說道:“多謝三嫂子關心,但這些人不願離開朕一步……”
“陛下吩咐他們一聲就行了,還有臣妾想請陛下給臣妾的酒樓提幾個字。”石清妍說著,便示意沉水、祈年將文房四寶拿進來,見門外顧漫之攔著不叫沉水、祈年進來,又笑道:“陛下不捨得墨寶?”
楚律瞧了石清妍一眼,卻沒言語。
楚恆搶著說道:“嫂嫂,小弟來寫。”
賀蘭辭嘲諷道:“瑞王爺要在王妃的酒樓匾額上留何必問的名?”
楚恆嗤笑道:“賀蘭你莫囂張,本王跟你站在一處,誰不說本王才高八斗,比你賀蘭辭還會吟詩作賦?”
楚徊聽賀蘭辭、楚恆插科打諢,便知這兩人都醉了。
楚徊不言語,餘君言卻有些替楚徊打抱不平,暗道這些人太囂張,太不將楚徊放在眼中了,“錦王爺、瑞王爺,天晚了,陛下要歇息了,還有,錦王妃,陛下的墨寶其實尋常酒樓能得的?”因石清妍趁她不方便跟楚靜喬寫信便扭了楚靜喬的心思,於是餘君言便多看了石清妍一眼,見她未施粉黛卻唇紅齒白,個頭雖小,顧盼間卻別有一番大氣,莫名地有些泛酸,心道石清妍好大膽量,敢混在楚律、楚恆等人中間一同過來。
楚律聽餘君言開口,便說道:“臣等過來是替靜喬討還公道的,餘姨娘打傷了靜喬,這事無論如何不能放過。”
祈年過來傳話的時候,餘君言恰去洗漱,此時她尚不知楚律、楚徊都知道她打傷楚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