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藍西做出一些令海珞吟哭笑不得的事情。
只是,當看著眼前的宮女時,海珞吟心中卻有著莫名的不安。
感覺,來者不善。
宮女遲遲未等到海珞吟的回答,口水一咽,顫抖地再次開口:“午膳,奴婢給娘娘放在桌上。娘娘請用膳。奴婢這就告退。”
未等海珞吟同意,宮女便匆忙地從地上起身,將午膳放在桌上後,連海珞吟的面都不看一眼,直接地開門離開。
海珞吟看著沒禮貌的宮女,隨即再看看桌上的單份午膳,臉上滿是不悅的神情。
什麼啊?她明明就交代藍西準備兩人份的午膳,藍西人不見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另一份午膳都跟著‘消失’。這是要氣死她不成啊?
張月玟望著身邊就要大發雷霆的海珞吟,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慰般地開口:“珞珞,彆氣了。剛剛是那個宮女自己來的,她一個人也拿不完這麼多午膳。說不定待會兒另一份就來了。再說了,我還不想吃。”
“為什麼?”
海珞吟疑惑。
“我就要和瑞成親了,我想給他一個美好的回憶。我總不能讓他娶一個大胖妞吧?”張月玟無奈地笑笑,溫柔地接著說,“你先吃吧。我不餓。”
海珞吟看著張月玟,和她推辭了好幾次,最後終於鬥不過張月玟的固執,只好拿起湯匙,舀了一口熱湯,往嘴裡送。
只是,殊不知,這一口,足以要了她的命。
將湯水喝下肚,海珞吟覺得味道居然還挺不錯的,一時食慾大開,拿起筷子,開始地吃著與以往完全不同口味的午膳。
“啪!”外海蓋說甜。
猛地一聲,海珞吟手中的筷子猛地滑下。
海珞吟痛苦地看著突然使不上勁的雙手,望著桌上的菜餚,呼吸逐漸困難。
望著身邊突然發生異狀的海珞吟,張月玟一個驚慌,急忙將就要倒地的她摟在懷裡,驚慌地望著她,害怕地開口急急問道:“珞珞,珞珞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快醒醒,別睡啊!”
海珞吟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淚水漸漸滑下。
腹部的絞痛感就像是要她的命一樣,疼得可以。
無力地捂住疼痛萬分的
☆、第一百三十六親 賜死,出家
窗外的落雪紛飛,外面一片淒涼。白燈籠高高地掛著,在風中淒涼地晃動,彷彿在哀悼海珞吟的離開,彷彿在訴說應天瑾的悲傷。
此時已是日若時分,可宮人們卻絲毫不敢接近欽和殿一步,只怕激怒了哀傷的應天瑾。
應天瑾獨自一人坐在柔軟的床上,身邊躺著毫無溫度、冰冷無比的海珞吟,外頭的事情完全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一雙哀傷的桃花眼緊緊地盯著身邊昔日調皮無比,今夕卻不發一語的海珞吟,臉上滿是哀傷的神情。
緩緩地將溫熱的大掌浮上海珞吟那冰冷的臉頰,應天瑾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不捨地望著海珞吟那緊閉的雙眼,寵溺地緩緩開口:“珞珞,你真傻。難道不會想一想,朕怎麼會讓除了藍西之外的人接近你?”
“你看看,現在好了吧。”應天瑾將海珞吟的雙手輕輕地握住,雙眸一垂,“你之前說,要是有天你離開了我,我會怎麼辦?我現在給你回答。你離開了我,我會很難受。”
應天瑾帶著哀愁的話語在欽和殿響起,可時間慢慢地溜走,卻依舊得不到海珞吟的回應。
應天瑾此時只想看見一件事。
他想看見海珞吟從床上充滿活力地跳起,興奮地將他摟住,溫柔地對他笑,俏皮地對他說‘你不老實’。
只是,這一切似乎無法實現了。
應天瑾痴痴地望著眼角還掛著隱隱淚水的海珞吟,望著那白嫩的熟悉臉龐,卻發現一切早已有所變化。此時躺在他身邊的,不再是過去那個活潑的海珞吟。此時躺在他身邊的,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一切,都因為那個給海珞吟下藥的人所致。若是那人不下藥,那海珞吟就能繼續待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欣賞每個日落和朝陽。
“珞珞,你放心。”應天瑾溫柔地將海珞吟額頭上的亂髮梳到發後,神情認真地開口,“我一定會幫你找出兇手,還你一個清白。在那裡,你要好好地過。別以為我不在身邊,就可以和其他男人搞曖昧啊!”
應天瑾故作輕鬆地說完話,眼角卻開始溼潤起來。
望著心愛的女人,應天瑾眼角的淚水開始落下,沾溼了他的衣衫,也溼了海珞吟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