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議員,但是光復黨在唐紹儀的帶領下確實是乾的很不錯,地方支援的力量非常大,包括黨派在地方選舉的競爭中,水平確實也高於其他黨派。
中國民主黨前身在同盟會時期的影響力多大啊,現在還是靠宋彪的平衡策略才維持了32個席位,維新會下滑的水平是最快的,現在梁啟超和維新進步黨已經不足為奇了,下一屆的文教大臣肯定不會給他,已經沒有聯合執政的價值,只有梁啟超一個人是國會議員。
現在的問題就是光復黨內部支援歐陽賡和張康仁的票數差不多,張康仁是典型的帝黨中堅,經濟財政工作抓的非常厲害,有目共睹,歐陽賡在外交這個方面也是大放異彩,特別是這一次的中蘇戰爭問題,立場很漂亮。
他們和唐紹儀都是當年的留美幼童出身,歐陽賡還讀完了耶魯大學的法律專業,張康仁是哥倫比亞法學院畢業,同樣是法律專業。
這個競爭還是很激烈的。
因為年紀都差不多,兩個人都正好在六旬上下,帝國現在是求穩,只要總理不出大錯,基本都能幹滿兩任,兩任一結束就是70歲了,誰也等不起,能不能活到70歲還是問題呢,就算活到了70歲,下面那一批積極衝上來,歐陽錫、張鍈緒、楊兆麟都不是省油的燈,連宋教仁、孫逸仙、梁啟超也有心問鼎寶座。
現在不拼,那還什麼時候來拼。
關鍵是皇帝也沒有表態,兩個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放棄誰都捨不得。
但是這個問題確實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回到中央宮以後,大致休息和適應了幾天,宋彪這天上午就將三個人都招到自己的辦公廳裡,準備和他們談一談啊,儘量還是內部決定吧,現在的帝國還沒有非常成熟的民主機制,不能因為這種過於激烈的選舉搞出了內鬥和分裂。
等三人都進了辦公廳,鞠躬敬禮之後,宋彪讓人給他們三個人賜坐。允許他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宋彪並沒有急著說話,先看了他們幾眼,不知不覺都已是年過六旬的長者,想當年剛結識之時的他們可還是風華正茂,正是人生中最為鼎盛的中年歲月。
時光悠悠然的擦肩而過,對於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他自己何嘗不也是在一恍惚間就成了中年大叔。
想著這番心思。宋彪不由得在心裡唏噓感慨一番,頗覺得人生真如南柯一夢般的恍惚。
就這樣的思量了片刻,他才先和唐紹儀說道:“總理在過去的兩屆任期中乾的很不錯。國民滿意,朕也滿意,只是憲法如此。最高連任兩屆,最多不得超過三屆,你現在不管怎麼說也得離任了。”
唐紹儀道:“依法治國,臣下自當服從憲法所約,過去十年恍惚而過,思量過去,反省過去,臣下也覺得無愧於心,如今退任總理之職,心中也沒有太多的遺憾了。謝過皇帝這十年間的扶持和資助,臣下感激不盡。”
宋彪很高興他能有這番姿態,道:“你為朕治理國家,勞苦功高,朕當然是要鼎力支援你。雖然在中蘇戰爭期間。你不管是有心,還是無心,多多少少也在總理這個位置上給朕出了些難題,可畢竟都是過去的事,朕也不想再提。君主立憲之國,君主和總理之間有爭議也是民主之體現。各盡其職而已,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也沒有必要追究相互的職責。朕是開誠佈公的和你談及此事,也是希望你能理解朕的一些想法,朕知道你現在對光復黨理事長和國會議長的位置看的很重,以你的聲望,確實也比較合適,朕對此沒有任何的異議,但朕希望你能開一個先河,從你開始形成一個慣例,那就是總理退任之後就開始擔任中央帝大的校長。教育對於中國的意義有多大,中央帝大對於帝國又有多少的分量,你我心中都很清楚。”
他說的很坦誠,現在回想中蘇戰爭之時,唐紹儀在某些事情上的不配合,確實也令他不爽,但是總理也有自己的難處,畢竟年年打下去的政府是扛不了多久的,唐紹儀也不是想讓帝國戰敗,而是希望帝國見好就收。
要說懲罰的意味還是有點,可也不必要表露的很明確,說不定等第三屆政府沒有幹好,宋彪還得請唐紹儀回來救場。
唐紹儀心裡也清楚這些事,中央帝大的校長能算是一個很不錯的安排。
共和國時代,大學校長就是一坨屎,芝麻大的廳局處級幹部,手中無權無勢,能混上來的都是學術流氓,流氓是真,學術是假。
在這個帝國時代則還是保留著那種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很多特色,也有民國那種熟悉的味道,你能當一個大學校長,那就像是翰林院的掌院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