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
工人、農民、商人、學生。
既然不存在這四個之中。
那麼只有一個存在。
官。
也只有位高權重的人才不將自己放在眼裡。
也只有這個答案最符合三好學生。
眼見杜大海沉默不語,坐在那裡思索。
白師詩為了不讓氣氛略顯尷尬,主動敬酒:“杜老大,既然今天是來喝酒,那就別放下杯子了,喝一杯!”
“好,喝酒!”既然白師詩給臺階下了,杜大海也很識趣。
一瓶白酒,很快喝光。
白師詩已經微醺了,反觀杜大海依舊跟沒事人一樣。
畢竟喝酒,還是男人更能喝一點。
看到白師詩略顯醉態,杜大海計上心來:“都說酒後吐真言,沒準把白師詩灌醉以後,能問出有關林天的訊息!”
“白姐,來,我們在喝一瓶!”杜大海又拿出一瓶茅臺開啟。
白師詩右手揉著太陽穴,扎著腦袋,很明顯是酒精上頭,喝得有點多了。
“杜老大,不喝了,我有點暈!”白師詩出聲拒絕。
“別啊,我早聽說白老大是女中豪傑,喝酒不比男人差!”
“既然今天我們把誤會解開了,我高興,就喝兩瓶酒,多了也不喝!”杜大海見有機可趁,各種勸酒。
“誤會解開了?”白師詩別看看上去有點喝得多,其實心裡面清楚的很。
“杜老大你要把欠條的錢給我,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就喝了這瓶酒!”白師詩暈暈乎乎的說道。
“整瓶喝?”杜大海拿著茅臺問。
“可以啊!”白師詩點點頭:“大不了喝醉啊!”
白師詩一個女人都如此乾脆,杜大海也不墨跡:“來人,拿筆來!”
服務員拿著筆進屋遞給杜大海。
杜大海從兜裡取出支票,用筆在上面快速寫著。
寫完,將支票一撕。
“三千兩百萬,一分不少一分不多!”杜大海用茅臺將支票壓在桌上。
那意思很簡單,幹了這瓶茅臺,這錢你就拿走,誤會就算清了。
日後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低著頭,用手護著臉的白師詩嘴角閃過稍縱即逝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