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真啊?”這便是宮羽釵最怕的事。
嘆一口氣,雪姿無語望蒼天,她覺得宮羽翰此次交給她的任務最為艱鉅,她寧可領兵直接攻打阿達城,或者直接攻打北漠國,她寧可接這些任務也不想再在這蠢貨公主身邊多呆上那麼一刻。不過如果不好好安撫她,這枚棋子也不會特別聽話。想到這,雪姿閉上雙眼深深吸一口氣,將眾多不耐壓了下去,“知道何謂欲拒還迎嗎?”
宮羽釵想了一下,點點頭。
“恩,現在你首先便要宇文怒濤消除對你的疑慮,並對你開始憐惜,懂了嗎?”雪姿用盡渾身的力氣忍耐住煩躁。
“哦,是這樣啊。”宮羽釵慢慢點點頭,隨後馬上抬頭用希夷的目光盯著雪姿,“那王爺會娶我嗎?”
“會。”才怪。雪姿在心裡又補上兩個字。
宇文怒濤之所以能對宮羽釵改觀,只因為那套說辭是真話,是真正的現實,最真實的謊言便是實話。
這宮羽釵就是一枚棄子,即便是成功嫁給宇文怒濤有什麼用,早晚也是陪葬的貨,可惜啊,她已經把話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並硬逼著她背牢了,她竟然沒還沒體會出其中含義,這樣對於她是福還是禍啊?
雪姿好笑地看這宮羽釵,也許這樣愚蠢猶如豬玀的活著,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幸福吧。
“雪姿姑娘……我……”宮羽釵還想說什麼,但是她一轉眼看到雪姿纖細的手指狀似無異地把玩起酒樽,突然有種莫名的預感覺得自己再問下去下場定然不好,趕忙轉移了話題。“那個……天色不早了,雪姿姑娘早些休息,我……我回去睡覺了。”說完便提起裙子飛也似的跑了。
宮羽釵之驚慌,連那門都未關上,兩扇門就這麼大大敞著,而出人意料的是雪姿並未生氣,收回那準備彈出的酒樽,緩緩倒入美酒,右手執樽,就在那瓊液進入口中的一剎那,左手一揚,強勁內力從袖口中突地噴出將那兩扇門關的死死。
“蠢貨也終於聰明一回,虧你滾的快。”一聲嗤笑後,便再無聲響,只餘不停倒酒飲酒的聲音。
……
柳如心已經被王府侍衛送回,而友兒則是跟著血天乖乖的走著。
血天並未直接回客房,也未找宇文怒濤說那四個殺手之事,而是在王府四周轉了一轉,暗暗觀察王府的侍衛巡邏情況、暗衛分佈情況,卻驚奇發現,除了那花園其他各地均有人嗎,那四名殺手的功夫還不至於當著柳如心的面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暗衛,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在那潛伏很久,早已決定偽裝成無音閣殺手栽贓,二是……王府中有內奸!
“血天,還不回去嗎?我……累了。”友兒已經不知多少次打著哈欠了,雖然這個時空練武之人的身體頑強的和小強無異,不過也是會疼的,疼過也是會疲憊的,疲憊了也是想休息的,而她已經跟著血天繞啊繞的不知繞了多少圈了。
血天這才想起身邊友兒也是帶傷之身,他自己雖然有傷,不過成為殺手多年,早已習慣了負傷,但是友兒不行。
拉起友兒白嫩柔軟的小手,“我們這就回去休息。”說完便將友兒領進自己的客房。
房內燈火通明,友兒卻扭捏不安,她……應該在這嗎?
血天已打來水供友兒洗漱,就在友兒欲言又止時,她最擔心的事發生了,因為來了一位氣勢洶洶的人——宇文怒濤。
路友兒深深低著頭,坐在床沿,兩隻白嫩的小手不停撕扯著自己衣角,怎麼辦怎麼辦,真是火燒眉毛了,血天和宇文怒濤的對決,她該怎麼辦?
窗前圓桌上,兩人坐於對角,必須默不作聲,目光相碰的瞬間,友兒隱隱可看到火花的迸射,淡然,不是基情的火花是對決的火花。每一次火花四濺,友兒都如坐針氈,因為這始作俑者正是她本人。
“正南王日理萬機,怎麼有時間來找在下秉燭夜談?”血天發話,明捧暗貶,意思是他宇文怒濤怎麼沒事找事大晚上來客房。
宇文怒濤一挑濃眉,“是本王王妃在此做客,夜深了,本王自當接她回去。”來這裡是玩玩,主要王府主屋才是她的家。
“正南王大婚是何等大事自當昭告天下,為何在下從未耳聞?”血天在忍,這宇文怒濤好像忘了《君子之約》,竟敢將友兒據為己有。
“哼,”宇文怒濤從鼻子裡擠出一個音符,回過頭來看向友兒,“還愣著幹什麼,將玉牌拿出來我們的客人血閣主一看。”在客人兩字上宇文怒濤咬了重音。
路友兒一驚,你們倆掐架為什麼要拉上我,為什麼要傷及無辜。眼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