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嗎?如若沒有那便請回吧,夜色不早了。”宇文怒濤下了逐客令。
宮羽釵非但沒惱怒,還緩緩點了點頭,“王爺您可知,如今與我一同前來的宮女是誰?”
宇文怒濤一挑眉,上一次的老宮女大有來頭,這一次的宮女難道也不是簡單人物,不會是皇上某位妃子吧,“不知。”
宮羽釵轉過身,與宇文怒濤站在對面,雙目嚴肅地盯著宇文怒濤,“她叫雪姿,是天機老人的唯一傳人,武功深不可測,計謀過人,人稱再世女諸葛!”
宇文怒濤此時真的驚訝了,天機老人,那在江湖中如傳說一般存在的人,無論計謀還是武功皆獨一無二,他的傳人怎麼為皇上效力?太匪夷所思了。
宮羽釵看到宇文怒濤的驚訝,毫不吃驚,將原因娓娓道來。
宇文怒濤聽到後緩緩坐於椅子上,因為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如果真如宮羽釵所說,這雪姿為皇帝效忠五年,那這五年所辦之事怕都是南秦國一等一的大事,而如今……這雪姿這等重才竟然跟清和公主來到這阿達城,看來皇上是真的要對付阿達城了!
“王爺,”宮羽釵語調輕柔,輕輕喚起宇文怒濤的注意,“這便是為何我一直做那些讓人反感之事的原因,我不怕您嫌棄我,我就怕您真的娶我為妃,因為我宮羽釵分明就是一枚……棄子。”
說到這,她語調不再平和,聲音顫抖得無法言語,兩行晶瑩的淚水順著凝脂般的面頰滑下,讓人好不憐惜。
到此為止,雖然宇文怒濤並未完全相信這宮羽釵的話,卻也信了五分了。宮羽釵能將自己知道所有事告訴她,看來,她真是逼不得已。
宇文怒濤想了半晌,終還是嘆了口氣,“夜色晚了,公主早些回去休息吧。”那聲音已經沒了譏諷,尊重中透出一些憐惜,他此時也可憐起這個身為“棄子”的公主了。
宮羽釵也不再停留多語,福了下身,便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室芳香。
也留下宇文怒濤的沉思。
……
剛一堆門,宮羽釵便衝了進去,伸出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後,趕忙將門關得死死的,而後毫無淑女形象的在室內又竄又跳,大喊大叫,這引得在桌旁自酌自飲的雪姿眉頭微皺——爛泥扶不上牆!
雪姿挺拔地坐於桌旁,那身形較之軍人更加筆挺,面容清冷,上挑的鳳眼露出譏諷的目光,將小巧的酒樽至於唇邊,將那濃郁芳香的瓊液倒入口水,下一秒,只見她纖指一彈,酒樽便如飛彈一般直射宮羽釵身上,而宮羽釵瞬間便被這酒樽擊飛,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飛出數尺,一聲巨響,摔在牆上。
而那噪音,自然戛然而止。
雪姿用桌上又拿起一隻新的酒樽,緩緩倒上瓊液,繼續自酌自飲,好一派逍遙——雪姿好酒。
從牆壁上滑下的宮羽釵重重摔在地上,說不出的狼狽,小臉皺得像菊花一般,她這從小到大錦衣玉食的公主何時受過這等疼痛,剛想指著罪魁禍首大罵,看到那在桌前淡定的女子,渾身散發出淡淡殺氣的女子,宮羽釵硬是將那滿口的髒話活活嚥了回去。
而那痛苦的臉立刻換上諂媚的笑,因為渾身疼痛無法直立,乾脆就爬到雪姿腳邊。
“雪雪姐姐,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聽到這稱呼,雪姿差點沒將口中的美酒噴出去,渾身殺氣更重,“滾。”
“厄?”宮羽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信一個江湖中人敢對她這堂堂的公主說這個詞。
“滾。”又是一聲,字正腔圓。
宮羽釵一咬牙,終還是將那髒話再次嚥下,迅速爬到一旁,離雪姿有一段距離,因為她還必須用著她!
“那個……雪姿姑娘,王爺的回答及反應您全……猜中了。”宮羽釵想到此,渾身不寒而慄,這貌不驚人的宮羽釵實在可怕,整整一天的時間,她便讓自己練習這整晚的對話,無論是表情、語言、動作,皆是這雪姿設計,而她每說一句話,王爺會有什麼表情及回答,這雪姿竟然能猜得一字不差,簡直是……太可怕了!
“恩。”輕蔑的一聲,懶得多說一個字。
“那個……雪姿姑娘,您是說如果我繼續按照您教導的方法,會得到王爺的青睞?王爺會娶我為正妃?”這個正是她按照雪姿的設計練習演這一齣戲的原因。
“恩。”還是一聲從鼻子中哼出,無多說半個字。
“那個……雪姿姑娘,但是我怎麼總覺得我現在是將王爺推出去啊,那個……我一再的和王爺說我不想嫁給他,你說他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