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想要錢招兵買馬,他是想造反!與其他來反,不如我們來反!”
段修堯也目瞪口呆,收起了剛剛的嘲諷,彷彿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看著路友兒,他突然好像不認識友兒一般,面前這個侃侃而談的女子,真是他的友兒嗎?
“為什麼要造反,他……做皇帝,不好嗎?”悶悶的聲音從角落中傳來,是宮羽落。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站在什麼位置,他是皇上的弟弟?但皇上聽信讒言欲迫害他。他不是皇上的弟弟?但他明明姓宮,兩人身上流著同樣的血,就連相貌也七分相似。
友兒笑了,輕蔑的笑。“落,你現在什麼都懂,你來說說宮羽翰他適合做皇帝嗎?為忠,勾結敵國攻打阿達城,引狼入室;為孝,他聽信讒言迫害手足;為仁,他聽信奸臣養虎為患;為義,他想方設法迫害為國效忠的正南王宇文怒濤,三國聯軍攻打阿達城,阿達城中三十萬南秦百姓是無辜的,城破,人亡,這便是宮羽翰想要的結果。宮羽翰他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落,你覺得他適合做皇帝嗎?”
室內再次死寂,氣氛緊張。
友兒沒說錯,一針見血、一語中的。
這些道理他們都明白,但只有友兒敢說,敢想。因為他們從生到死都是這個封建社會的一員,而友兒不同,她來自未來,看多了太多優勝劣汰,王朝更替,對於她來說,一朝君臣替代一朝君臣,一種制度替換另一種制度是社會的進步,應該值得去做。
死寂,一片死寂,持續了整整半個時辰。
這半個時辰,無論是誰,都禁不住思考。
最終,宮羽落打破了沉寂,如想通了一般,長舒一口氣。“友兒,你想做什麼便去做吧,他既然聽信那胡扯的石頭說,欲軟禁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