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很有耐心將他們慢慢折磨死,況且……她唇舌出奇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友兒想呼救,卻被血天抓住時機,當舌深入她檀口,他的呼吸逐漸沉重,愈發想奪取更多……
他整個身子壓在了她身上,讓她不由悶哼,右手不再鉗制她的下巴,轉而攻向她的身體,他從4歲習武,而後成為殺手,是活在刀尖上的人,沒那時間和精力去談情說愛,更沒閒心看春宮圖,而現在所做的一切,皆是本能……
路友兒這具新的身體還不到十五歲,詳細來說只有十四歲零九個月,身子如嫩芽般還未舒展開來,渾身都有著嬰兒肥的嫩肉。這種手感讓血天驚訝,她的面板猶如絲綢般光滑,摸在手裡滑膩如凝脂。
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向身下……眸中的嗜血逐漸化為濃濃的**,手中的動作更快了,撕扯著她的衣服。
友兒真真嚇壞了,雖然嘴巴被堵住,但是她還是死命的呼喊,眼淚更是如小溪般汩汩不斷。
此時,在旁邊的一個房間,四位師姐正在聽牆角。
“大師姐,這樣不行,友兒她好可憐,我必須去救她!”老三路念雲緊緊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她是理解友兒此刻的感受,因為當年她也忍痛度過……
“閉嘴,如果真為友兒好,就狠下心來。”路紫文狠狠道。
屋內……
友兒使出渾身力氣扭動著,無奈血天身材高大,壓在她身上猶如壓了一座高山。她的衣衫幾乎褪盡,只留下粉嫩的肚兜和褻褲。
血天發瘋似的吻遍友兒全身,他也自知自己失去理智,無奈這具小身子出乎他意料的美味。
當再次吻上友兒小臉時,他愣了,因為入口皆是苦澀,她的淚瞬間讓他清醒,他突然憶起剛剛發生之事——五人受生命威脅時,她就是這樣流著淚水苦苦哀求。
當時他就很奇怪,他們與她素不相識,她為何要冒著惹怒魔女們的危險為他們求情保命?
他坐起身,友兒也不再掙扎,只是衣衫不整的嗚嗚大哭。
血天長嘆一口氣,本以為自己是江湖第一殺手,心堅如磐石,看來今天是要破戒了。他動手將她的衣衫整理好,而後把她抱在懷裡,等她心情穩定。
她一直哭著,直到苦累了,在血天懷裡睡著了。
5,破身之夜(下)
室內光線昏暗,因在山洞中,看不出時間的交替,路友兒哭累了便慢慢睡著,直到睡了個自然醒,才幽幽睜開雙眼。
剛睜開雙眼,便發現自己在血天懷裡,一驚!她還沒忘他嗜血的眼神,想從趕緊從他懷中爬出來。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更是膽戰心驚。
直到低頭看到自己衣衫完整,才暗暗舒了口氣。
抬頭看看,血天也沉沉睡去。按理說這種活在刀尖上的人警惕性一定非常高,但是此刻因為體內劇毒折磨,外加被魔女們捆綁一天一夜,再加上剛剛情緒的大起大落,此時也是疲憊不堪。
血天是極其俊美的,他的美不像南宮怒濤那樣霸氣、不像段修堯那樣逼人,不像蔡天鶴那樣神秘,更不像南宮夜楓那樣正派。他的美是一種冰霜之美,他的面龐、他的周身,彷彿有一道冰制保護層,把他與外界隔絕開來,也讓外界的任何事物都不能入了他的世界,引不起他絲毫興趣。
他的睫毛不長,卻很濃密,沿著他狹長的眼,彷彿一道長城。他的鼻完美得猶如古希臘美神那樣堅挺,他的嘴唇很薄,總是緊緊抿著,卻讓人很像看見它嘴角上揚的樣子。
他睡著了,渾身的冰層好像融化了一般,躺在他懷中,友兒感到十分安全。
血天即使是累極,常年的警惕性還是比常人高出許多。他很快便感覺到懷中的友兒輕輕蠕動,他也隨之清醒。
“醒了?”毫無溫度的嗓音。
友兒聽到他的話,嚇得更想逃脫了,她彷彿見到一隻冷血動物,睡醒後,準備飽餐一頓,於是拼命掙扎。無奈,血天雖無內力,卻也力大無窮,根本逃脫不得。
把她又抱緊幾分,他只覺得她小小肉肉的身子抱在懷裡極其舒服。“洞中無法判斷時間,不過我估計也過了5、6個時辰了,再過一段時間,你師姐們便會進來,你想好怎麼應付她們了嗎?”
友兒見逃脫不得,只好認命地窩回他懷裡,她的順從,讓血天嘴角隱隱上揚幾分。
“不知道,房間裡沒有鋒利的物件,一會我咬破手指吧……”友兒聲音很小。
血天翻了白眼,“愚蠢!她們會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