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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原地,抱著雙膝顫抖。

血天被捆綁坐在地上。

“喂,女人”血天開頭,“過來給我鬆綁。”

4,破身之夜(上)

路友兒抬頭看了看他,晶瑩的大眼眨了兩下,而後又把頭深深埋入雙膝間。

“女人,”血天渾身散發出濃濃殺氣。“我說最後一次,給我鬆綁。”

路友兒嚥了口口水,聽說他是最厲害的殺手,應該是……不能得罪吧。趕緊連滾帶爬地跑到血天身邊,吃力地給他解繩子。

血天的視線一直留在地面,沒把注意力放她身上絲毫,此刻他只把這當做一個任務,完成任務就走人。

他的師兄——天下第一採花賊血月曾經一再勸告他找個女人破了處男之身,只有成為真正的男人才能遇事冷靜、處事不驚,不過他一直不屑師兄的話,女人只是累贅。

今日除了當做完成任務,也順便檢驗下血月之說到底正確與否,想到這,他如刀雕的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這五人皆是武功高強的主,就算是用秘製毒藥封住他們內力,但是拳腳功夫也是了得,所以綁他們的繩子都是異常結實的粗繩。繩子從前胸綁起,把他們手臂死死固定在身體兩側,在身上饒數圈後,再把雙手固定在身後,再饒數圈,最後死死打個結。

……真是太結實了!友兒累的滿頭大汗,但是這個死結還是紋絲不動。

她起身在梳妝檯上找剪子、刀之類的,卻發現毫無所獲,原是四位師姐怕是她尋短見,把所有堅硬可致傷的物品都藏起來了。

無奈,友兒又蹲在地上開始解釦子。

血天一直沒出聲,但不代表這些事他沒看在眼裡。

愚蠢!

在他的眼中,此女只能用愚蠢兩字來形容,愚蠢到不配活在這個世上。暗暗惱怒他血天的第一次竟然找如此愚蠢的女人。

友兒見還是不行,一著急便趴在了地上,沒辦法,混身上下最堅硬的物件除了指甲便是牙齒了,自己的指甲已經投降,現在輪到牙齒。於是她趴在地上用牙啃繩子的結。

血天身體明顯一僵,那種噴到自己手心溫溫熱熱的氣息引起身上一種陌生的悸動,這種悸動讓他渾身發麻,卻又百思不得其解。

“啊!”友兒撕咬死結,卻一個不慎用力過大,身子飛了出去,頭重重灌在石壁上,疼得嗷嗷叫,眼睛嘩嘩流,還好把死結咬開了。而她此刻正揉著自己後腦上那個雞蛋大的包。

血天覺得手上一鬆,便知道她把死結開啟,輕鬆幾下便從繩子中解脫出來,回頭尋找路友兒。

但見她蹲在牆角,兩隻白嫩嫩尚未脫離嬰兒肥的小手揉著腦後,小臉疼得皺做一團,嘴角的譏笑更深了。

走過去,一抓路友兒衣服,一個用力就把她摔到了床上。

“啊,你……你要幹什麼?”後背生疼,後腦也疼,但是再粗線條的人也知道此刻不是在意疼痛的時間,“你……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

血天面容冰冷,“你留下我來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說著便向床走去。

友兒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我告訴你,你別……別過來,我是有……武功的。”說著,照著記憶擺起姿勢。

血天一愣,這路友兒應該多少都有點武功吧,自己雖內力被封,不過拳腳功夫紮實,他也不想與這般愚蠢的女人有什麼關係,要怪就怪她師姐們吧。抓起友兒的雙手,直接把她摁在床上。

友兒一驚,她這記憶力沒錯,她是定有武功的,為什麼卻絲毫使不出力氣,小臉滿是驚訝。

血天也看出來了,湊到她淚痕點點的小臉旁,難得好心地告訴她,“看來你師姐們不光對我們用了毒,也用毒封了你的內力,如果你拳腳功夫不好,就別掙扎了,也免了皮肉之苦。”可以看出,那四個魔女鐵了心要她破身了,如果自己不識時務,估計性命難保。

路友兒只覺得這冰冷之人從口鼻間噴出的氣息也是冰冷的,渾身一僵。

血天是殺手,殺過的人不計其數,不過不代表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用一隻手把她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順勢吻住她的櫻唇。

友兒嚇壞了,更加拼命地掙扎,她的掙扎成功激起了血天的征服欲,原本如冰的雙眸此時染上些許腥紅的殘忍。

他原本想速戰速決,完全按照自己以往的做事風格,手起刀落,不過她的掙扎讓他想起了那些求饒的懦夫,對於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