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談家宅、嶺南橋和楊家樓東側一線。其右翼隊發起攻擊後,遭到守軍的嚴重殺傷,但至下午也先後佔領竹園墩及廣東義地兩側端地區,並進入周家宅、四車頭一線,其中央隊佔領了二十三園北部,混成第24旅佔領了戴家宅,並進入張家橋、朱家橋西端一線。
正當第19路軍和第5軍與日軍膠著在整個正頁戰線頑強奮戰之時,日軍第11師從3月1日6時開始,分別從七丫口、楊林口和六浜口登陸。警戒瀏河地區的中央軍校教導總隊1個連及少數義勇軍,在登陸日軍強大炮火和步兵攻擊下,仍然以寡敵眾,頑強抵抗。第19路軍總部急調第87師第261旅馳援,但因缺乏運輸工具,加之沿途遭日機轟炸,直至18時,才有1個團趕到瀏河,但此時瀏河已淪人敵手,日軍正向嘉定方向急進。
瀏河危急之時,第19路軍無機動兵力可以增援,曾請求軍政部速派兩師兵力馳援瀏河,但軍政部置之不理。瀏河失陷。使守軍側面及後方均遭嚴重威脅,不得已於3月1日晚全軍退守第二道防線(即黃渡、方泰、嘉定、太倉之線)。
第19路軍的撤退是主動的有計劃的行動,是向新防禦地線的轉移,始終保持著戰鬥的韌性。正如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所說:“出乎許多人意料之外,這次撤退並不是潰敗。……和我談過話的外國軍事觀察家全部稱讚蔡將軍指揮這一有秩序的戰略撤退很能幹,在戰術上也很正確。在所有能移動的大炮都撤走以後,部隊才撤出前線。幾乎沒有發生搶劫和混亂。撤退進行得這樣安靜,掩護得這樣巧妙,閘北的日本海軍到天亮才發現敵人已經離開,他們整夜炮轟的已是空的戰壕和工事。”'《斯諾在中國》,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82年版,第45~46頁。'
3月2日,第19路軍向全國各界發出退守待援的電文: “我軍抵抗暴日,苦戰月餘,以敵軍械之犀利,運輸之敏捷,賴我民眾援助,士兵忠勇,肉搏奮鬥,傷亡枕藉,猶能屢挫敵鋒。日人粹增援兵兩師,而我以運輸艱難,後援不繼,自21起,我軍日有重大死傷,以致傾全力於正面戰線。而日人以一師之眾,自瀏河方面登陸,我無兵抽調,側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