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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把我領進門裡去時,還特意找了神棍來驅魔,因為她之前所住的房間是曾經發生過兇殺案的,我對此很避諱,她知道,所以才安排了場法事,只為了讓我心安,我住下來後,她給我介紹到一家雜誌社當打雜的,那裡的主編同她認識,叫莫玲玲,她寫了篇報道,‘豪門闊太被當街殺死,或另有隱情’,我大約記得是這個標題,她生氣了,帶我離開雜誌社,再不許我去,我同她鬧翻,她不再理我,後來她就同高強離開J市,據說是去旅遊,不過,到現在她也沒回來過。”
介雲說到這裡,審問他的警察插嘴問到,“她後來有沒有繼續給你打錢?”
“她依舊同以前一樣給我打錢過來,就算到了H市也沒有斷過,但是她從不與我聯絡,電話微信全都沒有。”
介雲的審問影片放到這裡結束,男警察拿過筆電關掉,交到立於身後的女警手裡。
“你有什麼要說的?”他眼神冰冷地問我。
震驚之餘,我沒有力氣去回答他的任何問題,“我暫時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為,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介雲她為何要做偽證,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就是我是冤枉的。”
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給他聽,我的氣憤透露在字裡行間,就算全世界都不信我,我也要說出來。
他顯然是不信的,冷哼了聲命我坐好。
“空口無憑,有空你還是想想怎麼戴罪立功,爭取戴罪立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