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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發現你小子深更半夜潛入日本人住宅區......哎呦喂!那大包小裹地往回拎哪!就跟在自家後院拿東西沒什麼區別。這下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你小子的錢居然是這麼來的......呵呵!你居然還把偷來的日本年糕往咱們司徒校長的嘴裡塞,弄得這老頭還挺納悶:按理說他在中國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怎麼就沒吃過這種東西呢?呵呵......”

“呵呵......”陳卅笑得前仰後合,胸口的縫合線差一點沒迸開。

鳳凰好奇地瞧著這二人,感覺上這兩個人都挺怪的。從外表上看,一個高大威猛,一個文弱不堪。二人是如何做成的朋友,如果你沒聽見這些悄悄話,根本就不能相信世上會有此等趣事。

“大膽啊!要說你也真夠朋友。沒有你的幫忙,我那幾年的苦日子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熬?”

“你說那些幹啥?”陳卅拍著徐文遠的手臂說道,“出門在外誰沒有個難事不是?再說了,我能認識幾個字那還不全是託了你的福?”

“可就別提你學寫字那一段了,說起來可真丟人。我開始還以為你小子是轉了性,一心想當一個乖孩子。就沒想到你學寫字是為了在人家于慧面前裝斯文圖謀不......嗚嗚......”徐文遠的嘴被陳卅一把捂住......“嗚嗚......”

陳卅偷偷回頭瞧了瞧皮笑肉不笑的鳳凰,心裡默唸著“阿彌陀佛”......“這個徐大腦袋,啥話都敢說,要是鳳凰知道了我那段糗事,還不得把北平給抹平嘍?”

“陳大膽!你在幹什麼,嗯?”鳳凰冷笑著站起身......

“沒啥......那個......那個......這小子嘴上有個蒼蠅......呵呵......”說著說著,陳大膽都覺得有些好笑。臘月的天兒,哪裡來的什麼蒼蠅?

既然掩飾不住,陳卅也只好苦笑著鬆開了徐文遠的嘴......

“于慧是誰呀?好像......好像我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啊?你說說,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嗯?”

“這個......那個......呵呵......”陳卅撓著頭,不知該如開口。

“說吧!”鳳凰笑吟吟地坐在陳卅的身邊,伸手將陳大膽的耳垂輕輕地捏玩著......

“這位姑娘是?”徐文遠揉揉脖子,疑惑地問道。

“老徐啊!瞧你這張臭嘴啊!”陳卅氣得快哭了,“說啥不行?你偏偏要把這段糗事給說出來?”

“怎麼啦?”徐文遠夠苯的,都到這種地步了,就連湯二瘭子都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徐先生!麻煩您先回避一下好嗎?”鳳凰還挺有禮貌,知道家醜不可外揚。

“哎!”反應遲鈍的徐文遠總算是嗅到了一絲硝煙味。皮包都顧不得拾掇,灰溜溜地消失在屏風拉門後面......

老徐不敢走遠,他貼在門縫靜靜地諦聽著屋內的動靜。然而,除了意料之中陳大膽“哎呦呦”的陣陣慘叫聲之外,還真就沒聽見其它異常聲音......

“說!那個于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小騷狐狸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不是說過了嗎......”陳卅拖著哭音喊道,“不就是燕京大學一個女學生嗎?”

“女學生?瞧不出來你跟她還挺熟是不是?”

“不熟!一點都不熟!”陳卅趕緊解釋道,“人家根本就沒拿正眼瞧過我。”

“沒拿正眼瞧過你?你蒙誰哪?這世界上還有不拿正眼瞧你的女人嗎?”鳳凰這是鑽進了死衚衕。她以為自己看上的男人就一定是塊價值連城的金剛鑽,而別的女人也會像她一樣對此流連忘返。

“天地良心!我騙你我就是小狗.....哎呦哎呦!輕點,輕一點!我的媽呀......徐大腦袋!你小子可是把我給害苦啦!哎呦哎呦......”

“行啊?陳大膽,我咋就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一手呢?前幾天是個什麼‘靜’,現在又出來個什麼‘慧’。你說說!你到底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

“鳳兒啊!我說的可都是實在話啊!人家根本就沒拿正眼瞧過我,不信......不信你去燕京大學打聽打聽!我要是說過半句假話,就天打五雷轟......”

徐文遠不敢再聽了,屋子裡陳卅的慘叫聲簡直和殺豬差不多。徐文遠暗暗覺得好笑,想不到一位名震古都的抗日名將,居然被個姑娘給揪住了耳朵不放。這要是傳出去,肯定也是一條爆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