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談判這種事指不定還得用上雲姝,這小丫頭那是一個厲害的角,斷不會有任何吃虧的。
在珠簾後頭的謝瑾嫿也聽到了白希景剛剛所說的那一番話,對於這種事她當然是樂見其成的,所以也一直都在關切著那些個正事,對於她來說同眼下這些個相互吹捧的婦人女子之間的談話根本就提不起半點的興趣來,還不如多關心一下朝堂上的事,這通商之後所隨之而來的先就是律法上的一定改變,這律法一事一旦定了下來那就是同百姓們切實相關的,自然馬虎不得。到時候還得多加探討才是。
謝瑾嫿默默無地用著晚膳,在那細瑣的喧鬧之中想著自己的事,超脫一切一般。
謝淮蘊聽得仔細,他看了一眼自己父皇一眼,又看了一眼白希景,他壓低了聲道:“看起來,雲姝那丫頭又得有事幹了。”
謝淮隱聽的仔細,“其實通商也未必是一件壞事,畢竟個閉關鎖國也不是什麼好法子,難道九哥你不認同?”
謝淮蘊看著朝著自己看的認真的謝淮隱,道:“我自是認同的,但這認同也還是不代表著這銀錢能夠入了我的手不是,這雍都城裡面做生意最有一手的人,若是互通之後,雲姝怎麼可能會放棄這樣的大餅,你說是不是?”
謝淮蘊在聽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雲姝一定不會浪費這一次的機會,而剛剛白希景的意思也已經有幾分明確了,他看上了瓷器琉璃,這些東西那都是雲姝手上的,要想銷往長塑先一點就是需要雲姝點了這個頭,這不就代表著大筆的銀子就進了雲姝的口袋麼,香香這個丫頭,她這兩年之內賺的銀錢都足夠她這輩子花的了,但她撈錢的手段可算是有目共睹了。
這真是一件十分可恨的事,謝淮蘊在腦海之中默默地咬牙切齒。
“衚衕有無之後想要同長塑通了買賣的也不可能只是僅僅只有云姝一人不是?就算之前沒有這般將事擺在明面上的時候也多少有人偷偷地販售,如今能夠擺在檯面上來了,大家做事也無需再偷偷摸摸的,這也算是一件好事。而且這通商之後,那些個找不到活計的人也都能夠多一份活計,父皇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否則他剛剛早就已經拒絕了長塑太子的提議了不是麼,這件事於我們大慶都是有利的,又何必這般想呢。”
謝淮隱當然知道雲姝是有多希望開通商業的,在這件事上她所做的事遠遠要比他們想象之中的還要多,不是光想就能夠成真的,如果不是雲姝,那長塑的太子又怎麼可能會主動提出了這個提議,而聽著謝淮蘊剛剛那樣的說話,倒是顯得雲姝成了一個只為利益所趨勢的人了,這讓他怎麼能夠容許旁人用那樣的眼神和語氣來說話。
“九哥,這不像是你會說的話。”謝淮隱對著謝淮蘊道,語氣之中也全然都是失望的調。
謝淮隱今天對於謝淮蘊是有幾分失望的,他一直都認為九哥這樣八面玲瓏的人來說應該是不會說出剛剛這種失策的話來的,可今天以來他所說的那些個話真是有幾分讓人失望了,謝淮隱不知道是什麼導致了九哥會產生這樣的變化,但對於這種變化是他所不喜的。
“九哥,你尋常的時候也沒有這般模樣的,怎的現在卻是說出這種話了?”
謝淮蘊微微一窒,倒是,倒是沒有想到謝淮隱會突然之間問出這種話來,這語之中甚至還有幾分斥責的意味。
謝淮蘊也知道自己之前那一番話說的有些過了,將自己心底裡面的那點鬱結倒是說出了口,這也的確不是他以往的性子,也難怪謝淮隱會這麼說了,許也是因為最近的事使得他多少有些不鎮定了。
“大約是最近有些累了,剛剛那些個話你聽過就算了,全當原諒則個。”謝淮蘊對著謝淮隱道,語氣之中也少了之前的那些彆扭,“九哥的性子你還不瞭解,大約就是想到這往後的事有幾分沮喪和洩氣罷了。”
謝淮隱聽到謝淮蘊這麼說,也找不到同他置氣的理由了,覺得也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倒也不同他再計較個什麼勁兒了。
“其實雲姝所做的也不容易,九哥你莫要覺得雲姝她做什麼事都看著是輕輕鬆鬆的樣子,只是其中的那些個辛苦都是我們所不知道的而已。”謝淮隱想了一想之後又說了一句,雲姝賺錢那也是她辛辛苦苦賺來的不是,整個雍都之中誰像是雲姝那般的辛勞,就那麼點大姑娘哪個不在父母的跟前,丫鬟伺候著,整日裡頭沒事就幾個姑娘家湊在一起明其名曰的叫什麼詩會弄得十分的附庸風雅,但事實上不過就是吃飽撐著沒事幹罷了,等著成婚生子說是相夫教子,實際上就是完全的無所事事,這麼一對比之後,謝淮隱就覺得雲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