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二樓的是小圓桌,也是有三四個人一桌子,椅子卻是做的同一樓的有些不同,多了一些個花布做的墊子,而這三樓上頭卻是一個一個的沙發並著小圓桌子,幾個可以坐兩三人的沙發,也有單人的沙發,
謝淮隱這一坐便是覺得舒服的完全不想再站起來了,只覺得若是再添置幾個茶點來點茶水也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而事實上,桌子上也的確是擺了幾個小果子,那模樣漂亮精緻的幾乎讓他不想吞下去,而桌子上則是擺著一個帶了手柄的小瓷杯,這瓷杯放在一箇中間有個凹環的小盤子之中,而盤子上放了一個小勺子,看著不像是用銀子也不像是用鐵做的,晶瑩的很的。而一壺玫瑰花茶則是在桌上慢慢悠悠地煮著,茶壺看著像是用琉璃做的,但又不像是用琉璃做的,清亮白皙裡面翻滾的茶湯也能夠看得清清楚楚,而下面的煮茶的也不是什麼路子,是一個用白瓷做的瓷器,底下放了一個裝在鐵皮子裡的蠟燭慢慢悠悠地煮著,光是這般看著都是覺得愜意的很。玫瑰的淡香和蜂蜜的清香從氤氳的壺嘴裡頭透出來。
“我說姝兒,你這一次又打算開了什麼鋪子?我先同你說好,當初你可是答應了我,這往後要是有好的東西定是會讓我參與一腳的。”
謝淮隱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那一手端著瓷盤一手端著那帶著小手柄的瓷杯慢慢飲著的雲姝,光是看著這丫頭這個樣子,謝淮隱覺得她這身上渾身透著一股子淡定且優雅的味道,彷彿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驚擾到她似的。
謝淮隱直覺反應就是這丫頭大概又是有什麼大手筆的事情要進行了,這之前看著她這樣子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說指不定是有什麼事情會要同自己合作的時候果真她這要同自己合作的就是那瓷器一類的那些個東西,如今這些已經在雍都之中掀起了狂潮,甚至有外鄉到了雍都之中來的也必定是要花了大銀子要買一些走的。
再來她那玩偶鋪子和那脂粉鋪子也十足的好例子,一個一個都是賺錢的好生意,那玩偶鋪子倒也是有人能夠做出相似的,但這還沒賣個兩天店裡面就已經開始出了新的,如今這玩偶鋪子裡頭還賣了那音樂盒,擰巴幾下就能夠發出好聽的聲音來,雍都之中有孩子的人家都想著要這玩意,他也尋人買了一個回去,本想研究研究是怎麼發聲的,但拆了之後卻是不會裝上去了……
而現在,看著她這裡慢慢地品茗的時候,謝淮隱便是覺得,這丫頭大概又要悶聲發大財了。
聽到謝淮隱管著自己叫姝兒的時候,雲姝這眉頭微微一蹙,只覺得有些不大妥當,雖說大慶對男女之間的拘束沒有那麼大,民風也還算開放,但這不相熟的兩人之間用這般親近的稱呼到底也還是有些不妥的。
“晉王殿下……”雲姝這才剛剛開了口,謝淮隱就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淮隱,又或者是謝淮隱,你我也可算是相熟了,也不必拘泥著那樣的虛禮,這動不動便是稱呼我為晉王殿下。”謝淮隱道,“每次聽著你叫著我晉王殿下的時候,我怎麼就是覺得這麼的生分呢?”
看著謝淮隱那眉眼彎彎的模樣,一副“我們是相熟”的姿態,雲姝還真想回一句,我們兩個根本就不怎麼熟悉吧,你別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就算是再怎麼自來熟我也知道你根本打著的就是想要撥了我一層油水的打算。
謝淮隱看著雲姝那眉頭挑了又挑,張口欲言又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也便是覺得有趣,這丫頭一貫都是個牙尖嘴利的,時常自己還是被她給說了一個啞口無言,可現在看到她這一副無話可說的模樣,他也便是覺得十分有趣,這終於有一日也便是到了她露出這般模樣來的時候了。
“我看你這地方不像是要做酒樓的,但又不像是茶室,不過卻是舒服的緊,閒暇時候來這裡坐上一坐也便是覺得有趣且愜意的很,姝兒你是怎麼個打算?”謝淮隱好奇地問道。
雲姝皺了皺眉,覺得自己即便是說了這人也多半是不會理會的,所以乾脆也便是懶得再說什麼了,她道:“這地方我打算開成書吧。”
謝淮隱聽到雲姝說要開成書吧的時候,他這眉頭微微一蹙,有幾分不懂,“還請姝兒仔細說說。”
“這書吧也便是給予人看書休息聊天吃茶點的地方,殿下也看到了這樓上樓下牆面上我都做了這一些個書架子,到時候便是會放上書,這書冊只要是進店來的客人都可以隨意取閱,甚至也可以出錢購買,而書桌也便是給人休息用的,三樓這裡是貴賓室,只有會員制度的人才能夠進來,每個月的時候,我打算開辦一兩個獨立的茶會,比如等到這書吧開月的第一個月我打算開一個教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