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想想現在沒什麼事情發生的皇子,有那個能夠過的像是晉王這般的好,且受重視,而且白澤宣這手握重兵的人很明顯地就是站在謝淮隱的身邊,所以晉王最後能得了大統的可能性還是極其高的。他也覺得就算最後真的不能得了,至少人也還是個王爺,到底也還是沒錯的。
“哎——”王恆面對自己兒子這話,他悠然長嘆了一聲,似乎是不怎麼認同又或者是覺得還有一些旁的未曾言語的難言之隱。
王琪看的不解,也不知道自己父親這個意思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原本還想再問上一問,但王恆朝著他微微一擺手道:“我自有主張,你且下去吧。”
王琪心中疑惑的很,但對於自己這個父親卻也還是十分信任的,父親已是這般說了,那就代表著他的心中是有數的,不過即便現在有數也不可能一下子同人交好起來,也只能這般認了,且看著先。
王恆看著王琪走了出去之後又是一聲長嘆,他當初所有的想法也是這般,想著趁著陛下未立下儲君的時候好好地觀測一番這些個皇子,揣摩著陛下的意思而最後幫襯上那最有可能成為皇儲的人,可現在倒好,他這鑽營了大半輩子,也揣摩了聖意大半輩子,他原本還以為自己是已經足夠了解陛下的心思,畢竟他也是從先帝爺哪兒來的老臣,可後來的時候他也漸漸地明白過來,當今的陛下可不是先帝那樣的人物,看著柔弱的多,心眼卻是要比以武勳著稱的先帝要多的多了,壓根不是一個能夠隨意揣摩心意的人,他幾番猶豫不決反而是失去了先機。
他又何嘗不知道同如今勢頭大好的晉王交好這事,可失去了先機就是失去了先機,他想這般做只怕晉王殿下還不待見他呢,再者,他也永遠都是佔不到晉王的陣營之中去,一想到這一點,王恆的心中也就有了幾分憂愁,只怕最後王家的輝煌是他一首建立起來,指不定還是會一首毀在他的手上也未必,這樣的想法讓王恆越想越覺得是有幾分暴躁,只希望晉王就止於現在才好,否則……
縱觀各路人馬有各種心思,且一個一個的都已經開始漸漸看重那當初玩世不恭的半點也沒有讓人看好反而是伸手要銀子時候那無恥樣子深深鐫刻在每個朝臣心頭的謝淮隱時,當初反應過激的人也漸漸地開始後悔起來自己當初沒有趁著那個時候給予幾分好顏面,而那些個當初看在謝淮隱背後有著謝瑾嫿撐腰的份上而一直都不敢做聲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感慨這兩姐弟無恥的大臣如今只想好好地叉腰一笑誇讚自己當時隱忍不發是個極其明智的選擇,至少還在晉王的面前留下了一個好印象,往後要套個近乎也不至於讓自己覺得太過丟臉。
而謝淮隱半點也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已成了眾人眼中的肥肉,人人都想要來一口,他這難得閒暇的一日下午是在雲姝的書房之中同雲姝探討關於發行大慶幣和銀行法令的事情,這對於他來說,那是他去了戶部一職之後首要做的事情,再加之之前謝瑾嫿的話對他也有幾番觸動,所以現在對於這種事情,他也少了當初的那些個玩鬧的心思,也不會本著有云姝的幫忙他是什麼都不用擔憂的想法,事實上雲姝壓根比他還要忙上許多,這一次的通商貿易之後,她也要開始主持在雁門關關於通商鎮點的設立問題,關於建設這上面的事情就已經不比設立銀行一類的要來的簡單了。
所以對於雲姝同他所探討的事情,他也聽得認真想的認真,甚至也還能夠提出自己的額觀點來,半點也不敢懈怠,那認認真真的姿態也是讓雲姝看著覺得十分的滿意,可這商討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結束,等到這一次探討話題到一個段落的時候也已是過了大半日了,整頓一番之後也是等到了天色暗沉之後入了皇宮吃那一場晚宴的事了。
謝淮隱也知道他即便是同雲姝商討正事也不好在柳家停留太久,再加上他也需要回去更衣,所以趁著如今天色還算不錯的時候,也就出雲姝的書房,在出了雲姝書房穿過那花園準備出柳家門的時候,謝淮隱倒是看到手上捧著書的柳雲軒回來了,看那樣子也曉得他是在下了學堂之後又去了那啟蒙教育學校教了那一群孩子認字去了。
柳雲軒原本還算是心情極好,但在看到謝淮隱的時候他那一張臉一黑沉,心道這傢伙怎麼又出現了?
謝淮隱看到柳雲軒那面色他就忍不住有點想笑的感覺,他這個未來大舅子真心就是個小心眼的,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那一張臉都是黑沉的這般厲害,半點也沒有一點世家子弟的風範,只差沒有將自己給掃地出門了,也難為自己每次都還能夠對著他笑得那般燦爛也可算是足夠為難自己的了,可人還半點都不給於什麼好臉色看,但想想柳雲軒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