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或許也可能被委以重任,但她是個姑娘家的,姑娘家的再能幹能如何呢?還不都是為了旁人做了嫁衣裳去了,她再能幹,現在頂多也就成了一個王爺的王妃罷了,旁的這也不是沒有什麼能夠做的?賺賺銀子,賺的再厲害又如何呢,等到一旦嫁了人,難不成還能夠再這般的拋頭露面不成,且想想,要是她真的入了皇家的門,看著的確是讓人高看了不少,但皇家的規矩也是多如牛毛,她也不能像是現在這般恣意不是?”
王恆聽著自己兒子這番話,他也沒有露出一個高興的神情來,“你倒是想的多了?”
王琪朝著自己的父親嘿嘿一笑之後又道:“瞧父親這話說的,我這又怎麼能不好好想想呢。父親最是不中意的就是柳家,如今柳家今日這般出了風頭,父親的心中必定是在意不可,我這當兒子的怎能不多想幾分,想想柳家,父親你說要出色的,也就那名不正言不順的柳家千金了,一個姑娘家而已,陛下頂多也就是論功行賞一番而已,又能夠如何呢,柳家那少爺柳雲軒並不是一個想著功名利祿的人,就算真的進了朝堂,就柳博益那自命清高的性子又怎會幫著自己兒子做什麼手腳來幫著他安排,到時候號不是照樣能夠是設計了人,弄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丟出雍都之外好好歷練歷練不就成了,旁的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王恆冷笑一聲,“你倒是個看的開的,你這般說整個柳家壓根就沒有什麼可值得在意的不是?”
王琪本想點頭,但一看王恆那面色就知道要是自己真的點了頭,只怕要挨一頓訓斥,他原本還在沾沾自喜著覺得自己這般分析是半點問題都沒有,但看著父親那神色,似乎他這裡面問題重重的模樣,當下也不敢再大放闕詞了。
“父親,我這般說的可是有什麼不對?”王琪也有幾分小心地求教。
“你這話的確說的沒什麼錯處,但你可莫要忘了,如今陛下身子虛弱,雖有元華公主監國,但這儲君早晚也是要立下的,許有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會定下,柳家如今風頭大好,又是同晉王和元華公主走的十分接近,你說萬一陛下是立了晉王為儲君,往後這柳家就會成了儲君身邊最得利大臣和親信,這於我們王家那是大大的不利,你難道就忘記了這一點不成?!”
王琪聽著王恆的話,他當下覺得有幾分不敢置信,一想到陛下要是立晉王為儲君這事,他當下就覺得不能吧,晉王這人不管怎麼看都半點也沒有個儲君的樣子,半點也沒個成熟穩重的。要真輪上了晉王,王琪除了為一直都不對晉王和顏悅色過的自家感到有幾分不安外,更多的還是覺得為大慶感到悲哀,要是真攤上這樣的一個皇帝……
“父親覺得陛下是會立晉王殿下為太子不成?”王琪問道,“陛下已有這般的意思了?”
王琪覺得如果陛下是真的有這樣的意思的話,那他們王家可就要真的要倒黴了,就謝淮隱那性子,那小子可從來都不是個什麼大方的人,再想想王家一直以來對他的態度,王琪覺得這要是換成自己,估計也不會這般輕易能夠待他們如初的。一想到這一點,王琪就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涼颼颼的,這感覺就讓人不安的很。
“雖沒有明指,亦不遠也是。”王恆沉聲道,就算陛下沒有這個意思,但元華公主對自己這個弟弟那叫一個疼愛,一直都有扶持的意思,依著陛下對元華公主的看重,這往後也許也的確會出一個意料之外的結果也未必,最重要的是,柳家那丫頭對謝淮隱所做的事情太多,之前樁樁件件的事情無異之中增加了謝淮隱的名望,而且現在那合約一簽,這點功勞又是算在謝淮隱的身上,柳家那可真算謝淮隱的最大功臣,若謝淮隱被設為儲君成為新帝,那就真是肱骨之臣,到時候柳家超越王家也可算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那父親,我們應當如何是好?”王琪有幾分擔憂地問道,陛下要立誰為儲君這原本就不是他們身為臣子能夠置啄的事,但立下晉王對他們王家又是十分不利的,所以這問題怎麼看都覺得有幾分叫人不放心。
“還能如何,且行且看。”王恆忍不住道,“都怨得你那好妹妹做的那等子丟人的事情,且一想今夜還得帶了她入了皇宮,我這一張老臉都覺得躁的厲害!”
王琪也忍不住嘆了一聲,“事已如此,父親咱們再怨妹妹也沒什麼辦法,如今改補救的咱們也已經補救過了,再拿這件事情來說到底妹妹和母親的心中也不會太好受不是?其實兒子倒是覺得若是陛下真的有這樣的意思,咱們也該同王爺交好一番才好是不是?即便到最後晉王殿下不是儲君,這於我們也沒什麼壞處。”
王琪倒是覺得這還是十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