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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甚者會成為她的致命傷。哪有PUB開得滿天作響,主人卻如此不勝酒力,兩杯黃湯下肚,別說什麼今夕是何夕,恐怕“杯酒釋兵權”的悲劇都有可能在她身上歷史重演,只是她釋的或許不是什麼鬼兵權,而是攸關集團的商業機密。

知己知彼。江瀞在經過高三那年“年少輕狂”的喝上半罐啤酒,酒性大發的又唱又跳的慘痛經驗後,得到了百戰百勝的秘訣,那便是滴酒不沾。只是人在江湖,難免有推諉不了的時候,又不喜讓人發現她的弱點,不得已,她改了秘訣,允許自己意思性的淺嘗即止之外,並開始培養“高尚”的酒品。

這也就是為什麼在他們喝了近二分之一的酒之後,他才察覺她的怪異。

也許是燈光美、氣氛佳,這頓飯吃得讓江瀞根本徹頭徹尾的忘了自己的“淺嘗即止”。酒過三巡,用餐的人潮漸散,餐廳體貼的轉弱燈光,藉由燭臺傾訴另一場景的浪漫。

一頓飯下來,她吃得不多,話嘛!也還好。起初呢,還會和他抬抬槓的說什麼今天這不叫吃飯,叫用餐。問她兩者有什麼差別,她開始搬什麼吃飯就是唏呼嚕下肚,用餐則是細嚼慢嚥的像會喝點酒、前菜、主菜甜點的一道道來,還有什麼物件、地點、時間的拉拉雜雜說了一堆,最後還喝了一口酒下結論的:

“吃飯叫解決民生問題,用餐則是開始感情問題。”

“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天這不叫解決民生問題,而是叫開始感情的問題嘍……又或者我可以叫作『約會』?”

“這才不叫約會呢。”她臉上泛起潮紅,旁人錯看成不自在,但她心知肚明得很,是體內的酒性在蠢動了。

於是,她開始“安靜”的低頭吃東西——她自認最best的酒品。

他當她是惱羞成怒的以沉默代替回答,不以為意的淨逗她開心。她似捧場的會揚起頭,卻又笑得牽強,嗯嗯啊啊的敷衍兩句後,又埋進食物當中,幸好她吃得慢,又吃得少,否則他還以為她是餓鬼來投胎咧。

“你這樣吃得飽嗎?”服務生來撤走早已冷掉的食物,燭光映照著她,瞧,她一臉酒足飯飽的微酣樣呢,彩霞輕撲的粉紅雙頰,迷離撲朔的半玻ё叛郟�悄Q�吹萌撕貌惶兆砟亍��

等等!醉……酣……酒足……

“江瀞,”他橫過桌,輕拍著她。哇!她臉好熱。“抬起臉看著我。”

“啊?”抬起臉,完全沒有焦距。

“能走嗎?”他已打算把她打橫抱起。

“嗯。”她挺了挺背脊。“你可以送我回店裡嗎?”店裡有幾個資深吧枱會調獨家的醒酒汁,她都是喝上一大杯後去睡個覺,呵……睡個覺之後就沒什麼事了……呵……回店裡,回店裡……

鮮黃色的計程車,快速無誤的在五分鐘內抵達叫車地點,找到叫車的人。

“赫……”還在猶豫該怎麼稱呼時,赫威風急急地開了後座,一把將江瀞塞進,隨後自己也閃入的催著司機:“江漓,用最快的速度回家。”

江漓看看倒在他身上的醉人兒,接到他的電話,還以為老姐怎麼了,只不過是醉了嘛,像這種吃一碗燒酒雞都能醉的人,八成是又喝了“幾口”啤酒才會倒成這樣,這赫……赫老師不嫌保護學生保護得太過頭了嗎?

“你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江漓依言的往回家方向,速度持平,語氣輕鬆。

“我從江瀞手機裡找到的。”他也找到她家大門鑰匙,本想開車直接迭她回去,可是看她醉成這副得性,為顧及她的安全,他找來了江漓。他倒好,扮起皇帝的急死他這個太監。

“你就不能開快點嗎?江漓。”他侷促不安的說:“江瀞的極限到了。”

“她的極限……哈哈,你太不瞭解我老姐,她喝起酒來根本是毫無極限可言。”

江漓從後照鏡讀出他臉上的疑惑。“一個喝十c。c。梅酒就開始醉的人,能有什麼極限,大不了睡上一覺,再……”

江漓話還沒說完,他老姐便非常配合傾身“再”吐他一吐後,然後躺在赫威風的腿上繼續昏睡。

“啊,我的車……”江漓拼命想回頭,無奈只能從異味中得知他車子的命運。

“所以我說她到極限了。”赫威風不理會沾滿兩腳褲管、鞋子的穢物,徑自輕拍著腿上的人。

“她今天晚上是喝了多少?”車速逐漸加快中。

“不多,半瓶紅酒。”計程車終於展露本能呼嘯過每一條街。

車駛進了一棟大廈的停車場,才剛停妥都還來不及熄火呢,“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