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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吹鬍子瞪眼睛道:“說的是什麼話我堂堂天樞派掌門師叔,怎麼可能不守信義?”
泠然見他上套,暗暗歡喜,道:“既然是比試,不如我們搏一點彩頭吧?如果我不能讓您進去,就算我輸,道長您吩咐我做任何事我都遵從,若是您輸了,就得拜我做師父,不許反悔。”
“行,一言為定。”老道士滿口答應,他根本不相信這小丫頭能有什麼辦法讓他進那圈子。
楚玉聽見師父答應得這麼痛快,知是上當了,忽地從躺椅上坐了起來,正欲開口,卻見泠然輕輕向他的方向一指道:“王爺要是出聲或者出手也算你輸。”
楚玉頓時怔住。
老道士哈哈一笑:“那是自然。”
泠然道:“那就開始吧。”
老道士全神貫注,打定主意怎麼也不進那個圈子。
泠然忽然垮了下來,嘆道:“這不公平。”
老道士被她折騰得急火冒了上來,“怎麼又不行啦?你這丫頭,還有什麼問題?”
“這個圈兒這麼小,您老武功必定十分高強,我讓您進圈子太難了,肯定要輸,不公平啊”
“那依你說怎麼才算公平?”
泠然轉了轉眼珠,道:“不如還是換個比法,您站到圈子裡面,我想法子把你弄出來容易些。”
“嗐那還不是一樣”老道士不假思索,一腳踏進圈子站好,道:“開始吧”
楚玉急得騰地站了起來,泠然卻拍掌大笑道:“你輸了。”
老道士還沒反應過來,急道:“還沒開始我怎地就輸了?”
泠然伸出纖纖玉指,“剛才我們不是講好,不論用什麼法子叫您進了這個圈子就算我贏麼?我已經說了開始了,您也同意了,這會兒我將您騙進了圈子,難道您想賴賬?”
七四不知廉恥
老道士低頭想了一想,果然不知不覺間已經中計,不由大是佩服,點頭道:“確實如此,我願賭服輸。”
“那可要認我做師父了。”泠然斜了楚玉一眼,眼波流轉,那份得意洋洋的神情真叫人又氣又愛。
老道士說道:“嗯,三人行必有我師,你歌唱得那麼好,這方面我拜你為師本也就沒有什麼。”說著就要躬身認師父。
忽然人影晃動,楚玉已閃身擋住他師父將要下拜的身子,揪著泠然咬牙切齒地道:“你想死嗎?還想做本王的師祖?”又轉頭瞪了老道士一眼,“師父,早說她是徒兒的女人了,你要是拜她為師,豈不是亂了輩分”
泠然極力掙扎,一邊篤定了那道士的脾性一定受不得激,叫道:“你們師徒兩個合起夥來欺負人,輸了不認賬也就算了,竟然硬要誣賴我是你的女人……”
“這不成。”老道士一聽,搶上前來想從楚玉手中奪過泠然,“誰不知道我清衡子最守信用?我願賭服輸,說了拜她為師就拜她為師,我拜我的,跟你無關”
楚玉見師父纏夾不清,被這丫頭哄得團團轉,也不相讓,清衡子探手過來,他就在泠然身上一點,讓她委頓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自己則擋在她的身前跟師父拳來腳往起來。
泠然只聽見呼呼風聲,師徒兩個眨眼間就拆了幾十個來回,也不知有沒有動真格,反正她這個外行看起來是旗鼓相當。
清衡子邊打邊叫道:“哎呀呀不得了,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了不對……教會徒弟打死師父了”
泠然只覺胸口一緊,竟然又被楚玉拎了起來,好像瞬間就轉換了幾個場景,瞪大眼睛一看,已到了他的臥房。
“師父再進來就是為老不尊了。”楚玉一進門就反手把門帶了上去。
清衡子追到門前,在外面哇哇亂叫,到底還是不好意思衝進來。
泠然急了,正想喊叫,見楚玉抬起一掌就拍了下來。
她嚇得連忙抱住頭顱,誰知一陣颶風颳過,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原來楚玉那一掌根本不是打自己,而是竟然就把她身上穿的那件新褙子給劈了個粉碎,這時只著了一件貼身的襯裙站在他的面前,人卻毫髮無損,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哼你若是想把這幅模樣讓別人看見,儘管叫”楚玉篤定地一手撐著門,對外頭的清衡子道:“師父,徒兒已與她寬衣準備就寢,今日夜已深,你還是快快回轉,不然我可要通知心宿子師兄前來拿你了”
敲門的聲音驟然停了,只聽門外清衡子問道:“丫頭,他說的可是實話?我瞧著怎麼不像?如若不是,我進來救你去我天樞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