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cher,Bach》,另一本是格利高裡·貝特森寫的《走向精神的個體生態學》。索羅斯不僅僅把自己看作一個投資家,而且自認為是一個哲學家。或者這樣說更準確,一個偶然成了投資家的失敗的哲學家。1992年秋。在牛津大學,當他被接納為司法院的捐助委員會董事時,他要求被列為“一個金融和哲學領域的探索者”。“我確實很喜歡被看作實踐性的哲學家,”索羅斯曾經說過,“不過。我十分高興被認為是一個沒有成功的哲學家。”
到叨年代,不管怎樣,他已經是一個億萬富翁——不管他在金融界之外做了些什麼,他通常被人認為是“匈牙利企業家”、“經營管理專家”、“億萬富翁投機家”,甚至有一次被當作“全球金融業的壞男孩”(《華爾街日報》,1994年6月1日)。他力圖不讓人貼上邊個標鑑。紐約的索羅斯基金會向新聞界推出的一篇文章稱他為“國際慈善家”。他自己卻認為:“如果我不能稱為一個哲學家,那麼,至少不要把我當作一個金融家。
他做得更多的是謀求別人的尊重——透過自己的精神,透過自己的理論觀點,透過自己對慈善事業的努力而達到的對社會的貢獻。如果他把自己稱為一個哲學家,而沒有做其他什麼事情。人們可能不會多說什麼。他不止一次他說過,在華爾街地區的成功,使自己成了被議論的物件,對他的嚴厲指責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索羅斯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具有歐洲傳統的知識分子。華爾街管區是一個非常適合賺錢的地方。但是,除了索羅斯辦公室附近小範圍的人以外,這裡的居民對他毫無興趣。“我不願意花很多時間和股票市場的人們在一起,”他向新聞記者唐·多福門吐露,“我覺得他們討厭。”他說,和知識分子在一起比和商人在一起感覺要舒服得多。
如果停止投資活動,專職進行哲學研究,或許他會非常高興,但這根本不可能。在華爾街地區,他曾為此失去太多。如果賺錢不會自行結束,這倒可以給坐在象牙塔中的哲學家們提供實踐的機會。
固然,賺錢對索羅斯來說是容易的,但是,起初他不能接受自己竟選擇了這樣一個職業,而不是學術性或理智性的工作。不過,他逐漸地習慣了。“很多年我都拒絕把它作為我的職業。它是達到目的的手段。現在,我很樂意去接受——事實上,這就是我一輩子的事業。”80年代初,有人間他作為世界上最成功的金融經營家感覺如何,他承認“感覺非常良好”。
在華爾街地區,不管他怎樣地因為經營良好而感到滿意,索羅斯在任何一種意義上都不快樂。陷入到一天接一天的投資決策,這使他極度苦悶。“我完全投入這一工作,但這確實是非常痛苦的經歷。一方面,無論什麼時候我在市場中如果作出了錯誤決策,我得忍受非常巨大的精神折磨。另一方面,我確實不願意為了成功而把賺錢作為必需的手段。為了找出支配我進行金融決策的規則,我否認我已經成功。”
投資問題之所以讓人如此痛苦,索羅斯有一次作過解釋,這就是因為它帶來損失。而且,正如他所指出的,想賺錢而又不想承擔虧損的風險這是不可能的。80年代初他經歷的“個性轉型期”,就是他認為賺這麼多錢並不是生活的全部這一觀念導致的結果。
正如思想家們所經常擔心的一樣,索羅斯擔心財富的積累可能會對他產生壞的影響,使人頹廢墮落,而且,人們關注他是否僅僅因為他擁有如此多的錢財。“我不得不接受我的成功所帶來的力量和影響……我最大的危險在於:因為我擁有鉅額資產,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成了有權力和影響的人。”個性轉型期差不多是一個解救辦法。
第二節 享受人生
他享受著美好的生活。他有四處上好的寓所:一處在曼哈頓,一處在長島的南安普頓,一處在紐約的伯德福德,還有一處在倫敦。然而,和其他大富豪相比,他是很節儉的,既不抽菸,也不喝酒,似乎對大吃大喝也不感興趣。
埃德加·埃斯特是他在倫敦的合作伙伴,他經常在辦公室之外看到索羅斯。索羅斯的情趣愛好並不是故作高雅,他說他喜歡戲劇、音樂,但不喜歡收藏。他有幾件匈牙利藝術品。
他喜愛服裝,每次出門穿著都十分得體。
“我過去喜歡收藏,但確實沒有很大的實用價值,”1993年他對一位記者說,“我喜歡舒適,不過,實實在在地,我是一個有思想的人。
每次去國外參觀慈善機構,特別是在80年代和叨年代初,索羅斯都避開司機或保鏢。
參觀大學校園時,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