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當流氓給宰了。
於是不得不叫上徐晶趕緊在後面跟著!
直到了那人面前,這才看見原來在事發現場的不只西遙一個。
此時正有個老實巴交的年輕人扯著她的胳膊,苦口婆心地勸其不要輕生不要輕生,要相信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我見大白衝過去,“嗷嗚”一聲就撲上了邊上的一隻竹筐。
竹筐裡頭有半隻烤鴨滾落出來,直接被它消滅。
我嚥了下口水,著實饞得要命。
我們的到來引起了崖邊兩個人的注意,西遙驚訝望來,在發現是我跟唐楚之後,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複雜。
那個扯住她的年輕人沒理我們,還是執著扯住西遙,一句一句地勸她說——
“凌姑娘,你可不能想不開!你要是早說上山來是為了跳崖,我一定不會帶著你一起上這一趟!在半山腳那會兒就該把你給拖下去!”
西遙怒極,胳膊用力一甩,一下就將那年輕人推得了個咧斜。
年輕人不放棄,又要上去扯,西遙卻已經將目標鎖定唐楚。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跳崖8
只見她兩步衝上前,作勢就要抓唐楚的衣袖。
我一看這不行啊!隨即跟大白使了個眼色!
這傢伙經過一段時間與我的相處,念在我經常會喂些野味給它吃,與我之間很是培養了一些階級感情與默契出來。
此時見我一個凌厲之光遞過去,“嗖”地一下就竄起身,照著西遙伸出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見西遙全副心思都放在唐楚身上,口中已有“慕容”二字輕出,遂覺得大白這一舉動勢必可以將她後面要說的那個“雪”字給扼殺在咽喉裡。
可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在大白出口的同時,也有另外一道人影飛一樣地就往同一個方向奔去。
我見是那個阻撓西遙跳涯的年輕人,他似瞧出有老虎要咬人,趕緊伸了自己的胳膊到西遙的腕間。
那意思很明顯——我用生命保護你!
我汗顏,趕緊開口:
“大白!回來!”
笨老虎剎車沒踩住,卻又在同時打了個轉向,趕緊著,“砰”地一腦袋撞到唐楚的大腿上。
我覺得很丟人,把頭儘可能地低了下去,卻聽得那年輕人已經高叫道:
“凌姑娘你沒事吧?凌姑娘你放心,我君逸雖只是個採藥的,但是在這深山裡我有能力保護你!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果斷地把頭又重新抬了起來,一邊記下了那年輕人名叫君逸,一邊也看出了正有愛情的小火花在噼裡啪啦。
但這種噼裡啪啦是君逸單方面的,他投出的情深義重的目光,換來的卻是西遙冰冷如陌生人的回視。
我聽見君逸又說:
“凌姑娘,你住在我那醫館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到山上來就要尋死?你是我帶上來的,我怎麼也得把你再帶下去!”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跳崖9
西遙不甩他,只是一句一句地衝著唐楚說:
“你去找慕容雪,我去找東方凌,我們一起去炎赤,好不好?”
我充份地認定此人已經在失心瘋的邊緣,該死的愛情徹底矇蔽了她的理智和尊嚴。而那個叫君逸的無辜小青年勢必就要成為那種當心愛之人披上婚紗,他也就披上了袈裟的人。
或許我這結論下得還尚早,君逸的情有沒有深到去披袈裟的程度尚有待考證,不過西遙對那個東方凌的痴迷卻已達瘋狂。
我有點兒忌諱這種瘋狂,因為它可以令一個人喪心病狂到去做任何事情。
就比如西遙,自從知道了唐楚與我在一起之後,就一直想要試圖再度撮合他跟那位炎赤皇后。
對於她這種鍥而不捨地讓唐楚當小三的行為我十分的鄙視,所以當此時再聽到從她嘴裡說出慕容雪三個字時,我在一怒間,猛地於掌心處騰了一團冰出來。
正想著要凍上她的嘴巴讓她一輩子也說不了話,唐楚發現了我的異常,趕緊轉了身將我摟住,一邊拍著我的頭一邊急聲說:
“落落不氣落落不氣!乖!”
我手裡的那團冰在他的安慰下漸漸隱了回去,再看西遙,此人已經完全沒有了輕生的念頭。
很明顯的,見了我跟唐楚她很高興,就那像是那種已經絕了的望又重新被希起來,十分邪惡。
君逸也很高興,因為西遙放棄了輕生,又能夠繼續活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