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華灼平靜地回答。
“既然明白,我希望你知趣一些,不要再纏著錚兒,先前給你難堪,原是希望你知難而退,不過看你的樣子,倒是我小瞧你了。這話我只跟你說一次,眼下離開,你還可全身而退,再糾纏不休,將來如何,可就難說了。”莊大夫人面無表情地發出警告。
華灼的神色也嚴肅起來,今天已經是她第二次被人警告不要纏著某個男子。
“莊夫人,華灼並非不知廉恥之人,斷無任何糾纏莊世兄的念頭。原本兩家聯姻之事,並非我榮安堂一廂情願,也非我榮安堂主動提出,事情弄到如今這個地步,華灼已無路可退,也請夫人捫心自問,莊家可有責任?”
如果不是莊大老爺的曖昧態度,她和莊錚之間,怎麼也發展不到現在這個地步,此時再指責她糾纏不休,豈非可笑。現在莊家想要抽身了,有那麼便宜的事嗎?還說什麼她可以全身而退,往哪裡退?如今這京中還有多少人不知道兩家要聯姻的事。
她不想頂撞莊大夫人,但有些事是寸步不能讓的,一讓就萬劫不復。
“此事本無定論,若不是你太心急,巴著我那弟妹不放,跟著她胡鬧,又豈能弄成這個地步,我莊家或有責任,但也是你行事不慎,自然須苦果自咽。錚兒自有大好前程,如花美眷,我現在勸你,也是為你以後著想,莫要到了錯恨難返之時,才後悔今日不聽老人言。”莊夾夫人面色更沉似水。
“姻緣本是天註定,夫人此言,太過武斷了吧。”華灼深吸一口氣,驀然抬頭,神色堅定,“緣份之事,神秘莫測,夫人此時這樣待我,可想過他日如何相處?”
莊大夫人冷笑一聲,道:“婚姻之事,父母之言,所謂緣分,也只在我一言之間,你我之間,註定無婆媳之緣,今日一別,未必還有再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