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職業素養還是把她的好奇心壓了下來,她環顧左右,打量著這家五星級酒店的裝修,裝作沒有看到服務員那奇怪的表現。
拿了鑰匙之後兩人就進了電梯,電梯一關,光滑如鏡的門上映出了兩個人的景象。湛海看著門上映出的芙蕖,說:“你能不能別老是化那些大濃妝?”
芙蕖看了門上自己的影像一眼,然後說:“我倒是想素顏,但是在那些昏暗的環境中,我慘白著的一張臉,怎麼去勾引那些色鬼!”
湛海似乎不喜歡她提到這個話題,別過頭去,一臉的不高興。芙蕖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心裡埋怨說:是你提的開頭,我接的尾巴,怨我還不如怨你自己。
電梯開了,湛海直往走廊盡頭的高階套間走去,芙蕖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進了房門,湛海就叫她去卸妝,芙蕖聽了,轉過身去,湛海連忙問她要幹嘛,芙蕖於是解釋說卸妝的溶液還在行李箱裡,她要去車子裡拿。
“不用了,你叫服務員拿好了。”
芙蕖點點頭,於是就致電給服務檯了。5分鐘後行李箱送了上來,芙蕖剛想把箱子放好,結果湛海有意見了:“你拿出那些卸妝的就行了,行李箱放回車子裡去。”
芙蕖沒有意見,聳聳肩,就蹲在地上,當著年輕的服務生的面,開啟了她那個裝滿了各式各樣性 用品的箱子。不一會,芙蕖就把要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把箱子交回到服務員的手裡,那個年輕的男孩雖然極力想掩飾自己的尷尬,可是臉上的紅暈還是出賣了他。芙蕖心裡偷笑了一下,只覺得這麼純情的小男生還真是難得。
卸完了妝出來,湛海已經在床上側身睡著了覺,芙蕖輕輕地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打量他。卻沒料到他忽然睜開眼,一個伸手就把她攔腰抱上了床,然後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芙蕖笑了開來,頭一抬,就把嘴唇湊了上去,吻了下來。舌頭像困在玻璃瓶子裡的魚,在湛海的口腔裡快速,急劇地遊走,挑逗。才吻了沒幾下,湛海就把頭移開了,伸出手解開了她棉布裙子前的扣子,把嘴巴停在了鎖骨的紅痣處。芙蕖的身體硬了一下,馬上又放軟起來,不一會,她就感覺到了湛海的唇齒在她鎖骨處的流連,她的身體開始變得敏感,雙手絞著他的白襯衣,腳趾也交織在一起死死地絞著。
湛海的唇開始遊走,一下一下的,像一把火,開始點燃一個女人的激情,又像一根羽毛,輕輕地撩動一個女人的內心。芙蕖開始顫慄,喉嚨裡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趁著理智還在,伸出手,解開了他的上衣的扣子,然後將雙手放在他的後背裡,撫摸,遊走。
到最後兩人終於坦誠相見,芙蕖將雙腿纏上了他的腰間,弓起了身子,完了,還伸出手去挑逗一個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才逗弄沒幾下,她的手就被人移了開來,一把放在他的後背上,狠狠地向下按了一下,芙蕖忽然明白,這個男人並不希望她太過主動。於是她放棄了所有的職業技能,只憑著一個女人的直覺,跟隨著他的步伐遊走。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不知何時,窗外下起了雨來,滴滴答答的雨聲,透過緊閉的窗戶傳了進來,沒有人會被這忽如其來的大雨打攪,這兩人折騰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凌晨才暈暈沉沉地睡死過去。
這一夜芙蕖睡得極沉,湛海走了她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已是早晨,凌亂的床 上只得她一人,芙蕖抬起頭,看到那個小小的行李箱靜靜地立在牆角邊上,床邊的床頭櫃上,是一封密封的信封。芙蕖拿了過來,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看來昨夜她所獲不菲。芙蕖滿足地笑了起來,笑完,她就順手把信封放回了原處,翻了個身,繼續矇頭大睡。然而,卻睡不著,才幾秒鐘,她就把被子掀開,起床穿衣了。她要離開這裡,她不能再逗留了,她知道她犯錯誤了,她知道她犯了兵家大忌了。
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開啟門,看到芙涼正窩在沙發看電視,芙蕖皺皺眉頭,問她:“你不用去上課?”
芙涼向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之後不耐煩的說:“姐,都說過多少次了,每週四我都沒課。”
“哦,哦”芙蕖點點頭,拖著行李箱就往房間走去:“老了,記不得那麼多事了。”
芙涼走進廚房,下起了面來,不一會,面就下好了,芙蕖也換洗完畢,穿著一身賓尼兔的棉質睡衣走了出來。芙涼看了她一眼,把視線定在了芙蕖的鎖骨處,芙蕖馬上警覺起來,衝到廚房裡,就著不鏽鋼消毒碗櫃的門,照了起來。果不其然,昨夜情到深處,有人沒把握好力度,結果賞了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