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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廟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這樣的人,就算沒出岔子,顯見也是不在意的,賽那沙正要開口,納菲爾提提卻已經怒斥道:“怎麼會是他?他不是阿伊的兒子嗎?”

那個人討好地一笑,但那笑很是陰沉,一看就不安好心:“陛下,我的父親雖然已被處決,但是我是無罪的,我託身在神廟,靠自己的手藝吃飯,有什麼不對嗎?”

明面上沒什麼不對,但是這種人的存在就是謬誤。賽那沙大致知道阿伊是誰,心想眼前的事情極難善了,他穩住心神,直接發問道:“這個權杖是你負責製作的?”

“嘿嘿,是啊!”阿伊的兒子有恃無恐,就連皇太后心裡也惴惴,這可不是一個犯人應有的態度:“不過我是無辜的,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對那人聽命行事呢!”

皇太后驚慌起來,她覺得諾曼不會無緣無故扔出這樣一個人來,要潑髒水,範圍總是很小的:“是誰?!”

“連我父親都死在她手上呢!”阿伊的兒子嘻嘻笑道:“我可怕她呢,怕她也會弄死我呢?!”

皇太后的臉已經抽搐起來,虧了這好演技,其實她心裡都快笑出聲來了。難怪難怪,昨晚阿肯娜媚一定要把涅弗爾拉接來,原來她已經識破諾曼的這一出鬧劇了。這場鬧劇簡直天衣無縫,不但攪黃了法老的登基,還可以讓未來的法老夫婦從第一天新婚就產生嫌隙,簡直惡毒至極。

諾曼抓緊了機會道:“你怎麼能胡亂攀誣皇妃呢?你這個低賤的罪臣之後。”他的樣子卻是明顯的幸災樂禍:“就演算法老是皇妃臨時找來的擋箭牌,皇妃不願他掌握真正的權力,但是又怎麼會使這麼陰毒的手段呢?”

賽那沙有些怨責皇太后嘴太快,把話題一路朝不利的局面上引過去,讓他如今想要補救也很困難,他只好道:“這件事事關皇妃,且只有這個罪人的口供,並不足採信,一切等典禮完畢再行處置。”

說完他就要站起身來,如今沒有任何把柄,對方又一口咬定是阿肯娜媚皇妃所為,賽那沙除了一肩扛下,根本別無他法。

皇太后卻似乎不瞭解他的苦心,當下就跋扈道:“阿肯娜媚如何會做這樣的事情!我現在就召她出來對質,既然她威脅你,你一定能夠指認吧?”

阿伊的兒子眯起了眼,果然這皇太后和諾曼祭司說的那樣,一點激將法都受不了,他連忙點頭:“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一定可以指認!”

皇妃很快就倒了,她身穿一襲亞麻長袍,戴著一串鑲珍珠的金項鍊、紫晶耳墜和碧玉髓手環,皇冠上裝飾著兩根長羽毛,雍容華貴地走了出來,正是賽那沙當日在盧克索神廟外見到的那個秀麗女子。賽那沙木然地看著她,她的到來對局勢沒有任何幫助,無論怎樣申辯,對方只要一口咬定是她就行了。

他卻沒有注意到,諾曼的臉扭曲起來。阿伊的兒子因為背對他跪著,根本無法接收任何訊號。

皇太后指著皇妃道:“你看清楚了,就是她嗎?”

皇妃就是從隔壁房間頃刻而來的,做此裝扮的沒有第二人,阿伊的兒子大仇得報在望,指著皇妃就大叫道:“就是她!沒錯,就是她!阿肯娜媚皇妃!”

納菲爾提提突然就大笑起來,笑得所有人摸不著頭腦,只見皇妃笑盈盈地把頭上的皇冠摘下來,她面目只是秀美,絕算不上多美,但是她接下來輕輕柔柔一句話卻把諾曼打入地獄,把賽那沙送入天堂:“我不是阿肯娜媚皇妃,我是皇妃的同胞妹妹,四公主涅弗爾拉!你這個騙子,你根本沒有見過我的姐姐,你連我和她都分不清楚!”

感謝阿肯娜媚的深居簡出,這是整個計劃裡最重要的疏漏,因為阿伊的兒子根本沒有見過她的真容!

賽那沙一下子站了起來,狂喜一下子席捲了他,就連認錯人的懊悔此時也不算什麼了。他一下子明白了皇太后之所以狀似無狀地發作,很可能是因為這些女人早已發現了對方的陰謀,也已經想好了後招。

他心裡隱約猜到了什麼,阿肯娜媚,他的阿肯娜媚果然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女子。狂喜夾帶著帝王的怒火,無視冷汗涔涔的諾曼,他高聲喊來衛兵:“把這個騙子帶下去,嚴刑拷打,但不要弄死,我要親自審問他。”

“盧克索的大祭司在何處?”皇太后還以為這事兒已經完了,賽那沙卻突然找起了妮法娜拉:“我要找一個綠眼睛的女祭司,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看著法老那雙滿懷希望的金褐色眼睛,妮法娜拉似乎懂了,這可是是埃及之福啊,她對賽那沙笑道:“陛下,她正在露天大祭壇等你!”

賽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