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開始折返回京時,我就已經不在車隊中了,我與車隊走的不是一條道。”
南姍似乎有點明白了:“一明一暗?可是,不會被發現麼?”
蕭清淮點了點頭,又簡略解釋道:“因我上次離京,中途犯了水土不服之症,臉上長了些小紅點,太有礙觀瞻,之後我便整日戴著紗笠,不再以真面目示人,這回,離京辦差的途中,我幾乎都戴著紗笠,只除了見當地官吏,才會摘去紗笠,別的時候,我都沒摘過紗笠,返京途中,我不會再面見任何官吏,便叫人扮作我的模樣,替我明著回京,有小包子和小瓜子貼身跟隨,又有我攜帶的劍侍全部留在隊中,足夠瞞天過海了……我本打算,若是大隊車馬一路無事,我自會在入京前,前去與他們匯合。”
南姍抬眼看著蕭清淮,沉吟道:“那現在……”
蕭清淮低下頭來,輕輕吻在南姍的眉心,呵氣溫熱:“我現在暫時不能露面,怕你擔心,才偷偷過來見你一面……姍姍,你就在家裡裝病,哪裡也不要去,反正只要我不明著回來,大家都只會以為你因為憂心我,愁的病倒了。”
“那到底是誰……要殺你?”南姍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蕭清淮嘴角彎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只要那人不放棄追殺‘我’,遲早會露出狐狸尾巴……”略頓了一頓,蕭清淮復又神色平和道:“好了,姍姍,這些事你別跟著操心,只好好待在家裡便是。”
南姍抓著蕭清淮的衣襟,心中滿是擔憂和不安:“那你呢,你現在不能露面,平常都待在哪裡呀,還有,還有……”南姍動了動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