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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登聞鼓

他,滄州城另有隱情,沈知念又喜又哀,這訊息怎麼遲了三年才到。

她等淚重新落回眼眶裡,再低下頭,問:“那人現在還瘋著嗎?他有說我父親到底死在哪兒嗎?”

盛淮安搖了搖頭,似是撫慰般拍拍她肩。

“問。”沈知念此刻又成了中宮掌權的國母,她道,“有了一根線,總會拔出一連樁的。”

她看著那塊玉鎮紙,回了神:“我沒見過幾次我的叔叔,我只知道早年他也做過官。後來和我爹不知道為什麼,鬧得不愉快,又孤身一人回到了常州去。”

沈知念費勁地從垂髫年歲的記憶中扒拉出些叔叔的身影,只記得是個瘦瘦高高的人,沈元善提起他的時候總帶著些擔憂。思索間,盛淮安略冰涼的手指點上她的額頭。

“想東西的時候,別老皺眉。”盛淮安眯眼一笑,“皺眉皺多了,會留印子的。”

“想不起來又不是什麼大事,我也能查。”

數千年前開天闢地都有史官記上,三年前十年前開天闢地的舊事而已,能被風塵侵蝕掉多少?就算沈元善埋骨在滄州,只要沈知念想要,盛淮安掘禿雪地,也要為她捧來。

一個沈元善的訊息,險些讓沈知念失了態,她思緒繞回沈長序的身世,道:“這塊鎮紙是從他那拿到的,淮安,一個瘋子,先講出父親未死,又說我叔叔的孩子無緣無故到了簫弦那兒……”她揉揉額角,“斯人已逝,淮安,不用顧慮沈青生父是誰,他欺負你,你不願意動手,那換我來懲治。”

按照輩分排,沈長序如果真的是沈元正的兒子,沈知念應該要喚一聲堂哥。

可惜“護短”是沈家祖傳的基因,如果有人要傷盛淮安,沈知念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她全然沒有因此軟下心來,說“我來懲治”的時候眼裡還閃過幾分戾色,這是藏在她溫柔皮子裡那份獨有的,對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