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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登聞鼓

月初六,買了兩塊芙蓉糕”就沒了。接下來的就是她的計量和打算。

“再過幾年,沈青也要上學堂了,常州冬日也寒,元正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拋了和他阿兄的齟齬,不知現在去上京找兄嫂,來不來得及。”

簫弦為什麼要瞞著他這些事?

沈長序心亂如麻。

又想到盛淮安領回來的那個人的瘋言瘋語:“我抱過你”,“你的母親抱著你讀千字文”。

沈長序眉頭愈蹙愈緊,他習慣想要去摩挲腰上那塊玉佩,發覺已經被盛淮安給拿走了。

外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淅淅瀝瀝下起雨來。

雨水滑過簷角落在地上,再蹦進廊內。

盛淮安的公主府和她人一樣,沒一點“風雅”的屬性,擺放精巧的花植被她薅的只剩枝幹,在廊上被雨淋的像是沒了毛的麻雀瑟瑟發抖。

外邊的燈也已經滅了。

沈長序揉了揉太陽穴,把一紙一布鎖回盒子裡,趴在桌上直接睡了。

*

盛淮安在看李承淵的眉眼時,突然把這四五十歲的邋遢老瘋子和謝春樓那個看著二十出頭,白淨瘦弱的男樂師聯絡了起來。

長得是很像。

李承淵一雙眼睛眼中高,眼尾低,如果放在少年人的臉上,看人都帶著股無辜感,在眼角最後一點又翹起來,垂眸時帶了點女子的媚態。

李承淵聽她問,說自己的兒子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問了半天,只知道他的兒子叫李絳。

聽著像個女孩兒的名字。

如果跟著來了上京,也不是沒有可能。

盛淮安打算哪天再挑個空去謝春樓看看。

她想起上次喝了“水中仙”,壓著沈長序發酒瘋,就跟吞了一筐綠眼蒼蠅一樣難受,就發誓再也不去的。

玄一找了個後邊的廂房,讓李承淵先住在那兒,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玄一問她:“主人,要我再去買點吃的嗎?”

燒雞被李承淵吃了,她今天粒米未進。

盛淮安聽外邊連綿不斷的夜雨,打了個哈欠,道:“算了吧。這麼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