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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有意寫單或寫雙,要正好寫滿,無法再多寫一字,也不能有空漏。”

“苦也,又是要邊唸咒邊寫字,我就是無法分心二用,所以很多符法都畫不出來。你這符法要念咒、走步、寫字同時進行,只怕我又是學不會了。唉,一心三用已經是天才了,誰還能再分心去數寫了幾個馬字啊。”

“二哥若是不能同時進行,步法略去也可,但效果可能會打折扣了。”

王獻之問:“剛才是十一個馬字,那麼生出來的是男嬰了?”

“應該是吧,傳我符法的人是這樣說的。”

謝道韞等人有些不信,叫另一個女僕過去打聽一下,看符法是否有效,生的是不是男孩。王凝之又問步法、咒語的特點和訣竊,周全毫不保留,一一加以詳解。

不一會兒,前去打聽的女僕一臉興奮地急走回來:“生了生了,是個白白胖胖的少爺!他們家老爺叫我先向大法師表示謝意,稍後他會親自過來道謝。”

眾人嘖嘖稱奇,對周全充滿敬意,王凝之學了一道新符法,更是欣喜莫名。謝雨卓略有些羞愧,但一轉眼,又冷冷地說:“只是湊巧生了男嬰吧,我雖聽說過以符法催生,卻不曾聽說過可以判出男女。”

周全笑道:“謝二小姐果然有見識,十月懷胎,胎兒早已成形,陰陽已判,怎會因一道符法而改變?確實是個巧合。”

謝雨卓愣了一下,接著臉通紅起來,她一再打壓周全,誰知周全一點都不生氣,還贊她說得有道理。這種胸懷肚量令她有點慚愧,也令她對眼前的怪男人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胎兒是男是女,早在胎兒受精之後就已經定了,這個道理對現代人來說很容易理解,但在古代卻沒幾人會這樣想,大部份人都以為是出生時決定的,而敢質疑符法權威性的人更少。所以周全是真心稱讚這個看他不順眼,卻敢於質疑,勇於思考的美少女。

至於為什麼胎兒的性別會與字數單雙對上號,這個周全也無法解釋了,也許冥冥之中有某種力量在影響和聯絡著,是男的自然就合了單數,是女的就是雙數,要是任何原理都能解釋,符法也就不成為符法了,後代人也不必學科學了。

符法是不是都有效,生男生女的理論究竟能不能成立,還有待以後多次測試才能知道,實踐出真知嘛。

周全說:“我還有些事情要靜心想一想,先告辭了。”

眾人紛紛挽留,但周全心裡還在記掛著剛想到的以劍來畫符的事,實在沒心思泡在這裡,也怕眾人會逼他寫字作詩,堅持要走,團團一揖,丟下眾人走了。

謝雨卓望著他走出去的背景,心中極是紊亂,暗恨自己為什麼總是忍不住想打壓他,難道真是因為他無禮地看了自己一眼嗎?可是除了他外,幾乎所有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人都是那種表情啊,為何只是與他計較呢?

回到自己住處後,周全關了院門,脫去長衫,以竹劍再一一試演其它符法,畫了幾道符並沒看到奇蹟,再試剛才那道金箭飛刀符,還是沒動靜。

難道剛才只是一個巧合,並不是自己造成的效果?不可能,當時周圍都被有風,畫過符文後就產生了一陣疾風,被罡風折斷的樹枝還在,謝玄也親眼見到了,決對不是巧合。

他一遍遍地畫金箭飛刀符,仔細回想當時的手法,心情狀態,運氣路線。但當時他完全是一種無意識狀態,現在想起來全是一片模糊,試了十幾遍,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剛剛想到的新法門就要胎死腹中?不,這件事他一定要弄個清楚!

第七章 神符劍法

周全呆呆想了許久,想了又試,試了又想,完全沒有意思識到時間飛逝。

在紙上畫符,講究一氣呵成,筆意不能停,精神不能洩,用劍畫符,必定也要內力連貫,劍勢不能斷。對,速度!一定與畫符的速度有著,太慢了,勁氣就消散了,不能形成有效符文;太快了,勁氣互相沖擊產生混亂,也不能出效果。

周全精神大振,以不同的速度畫金箭飛刀符,也不知畫了多少遍,還是沒有看到效果出來。但他也掌握到了一些技巧,以一種特定速度運劍和圖案大小,可以使這道符在空中留下淡淡符文跡痕,一閃之後消逝,這個應當就是最佳的速度。

那麼還差了什麼呢?運用內息的速度他已經在畫符的過程中試過多次了,並沒有效果,那麼會不會與內力的屬性有關?

為了將符紙點然,周全從洪濤那兒學到了以手少陽三焦經發出心經真火的運功方法,舉一反三,他自行研究出從肝、肺、腎、脾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