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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能參加他的葬禮了,死因是一次嚴重的交通意外。”

夢露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是那個有著高高的鷹勾鼻子的小夥子麼?雖然看起來有些過於嚴肅,可他還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啊,為什麼。。。。。”

輕輕撫摩著夢露那有些消瘦的肩膀,法克。肯尼迪輕聲嘆道:“別問了,夢露。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對於你丈夫所從事的工作,無知不是一種恥辱,反倒是一種難得的幸運。記住我說過的話,不要有疑問,更不要在未來的歲月中去尋求某些看起來很重要的答案,那樣對你會好些。還記得老家的那幢木屋麼?就是我們經常趁著宴會時無人注意,偷偷去幽會的地方?在木屋靠南面的那顆紅松樹下,埋著個不算太大的保險箱……”

依靠在法克。肯尼迪懷中的夢露猛地瞪大了眼睛:“親愛的,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你從來都不會是這樣的,即使是你在十五年前被人陷害,險些離開軍隊的時候,你也沒和我說過這些的,你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

看著夢露那帶著驚懼和關懷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法克。肯尼迪幾乎就要將這些年經歷的那些令人噁心或是恐懼的事情和盤托出,可是客廳中傳來的電話鈴聲卻恰到好處地打斷了法克。肯尼迪說話的念頭。

管家和傭人早已經退出了這幢房子,去附近的酒吧中享受一番,好將一個安靜的環境留給法克。肯尼迪。不得不親自接聽電話的法克。肯尼迪只得拍拍靠在自己懷中的妻子,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了空蕩蕩的客廳中抓起了電話:“誰?”

電話那頭的那個聽起來完全陌生的聲音操著一口標準的美式英語,或許是因為使用了電子擬聲器的原因,電話中的聲音顯得過分堅硬了些:“是法克。肯尼迪將軍?我這裡有些您感興趣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和您當面談談?”

法克。肯尼迪一怔:“我感興趣的東西?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是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平穩:“我是誰無關緊要,不過,您是不是會對那些策劃了格瓦拉謀殺事件的人感興趣?是不是會對那些喜歡吹噓‘白銀’和‘黃金’行動的人感興趣?是不是會對那些在阿富汗神秘消失的騎著毛驢的美國特種兵感興趣?如果您還需要更多的提醒的話,那麼,肯尼迪家族存放在聯邦儲備銀行中的那些黃綠相間的小光碟,是不是更能讓您有談話的慾望?”

幾乎是在一瞬間,冷汗已經順著法克。肯尼迪的脖頸流淌了下來。

打來電話的人明顯就是那些洗劫了聯邦儲備銀行的僱傭兵,在掌控瞭如此之多的情報之後,這些僱傭兵選擇的第一個敲詐的物件竟然是自己,這不得不說是黴運上頭,可也有可能是一種難得的幸運!

僅僅是自己所知道的,在聯邦儲備銀行中存在的各個部門中的齷齪秘密至少牽扯到了美國軍政經濟方面的十幾個最龐大的家族。作為一種不得不遵循的默契或是規則,存放在聯邦儲備銀行中的任何資料都是受到所有家族保護的,一旦出現了任何一個家族想要使用這些資料對其他家族進行攻擊,那麼其他的家族將會聯合起來對這個膽大妄為的家族進行反擊,不死不休!

可是那種巨大的誘惑,那種有可能統治美國百分之五十以上產業、或是百分之三十美國國力的誘惑,卻是無時無刻不存在於所有知道這些秘密的人心間的。

突然之間,法克。肯尼迪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第一次在汽車和一個女孩親吻,或是第一次被敵人的機槍掃射打得無處遁形一般,喉嚨中不自覺地發苦,就連吞嚥唾沫時都感覺到像是一根滾燙的來復槍通條捅進了食管一般。

電話那頭始終保持著靜默,但透過話筒傳來的低沉呼吸聲卻在提醒著法克。肯尼迪,對方還在耐心地等待著自己的回應。

順手抓過放在電話邊的一杯青果果汁,法克。肯尼迪顧不得果汁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氧化變得有些澀口,將整整一杯飲料倒進了自己的喉嚨裡,這才暗啞著嗓子朝著電話那頭低聲說道:“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那些對我的確很有吸引力,但作為一個美國陸軍的將軍,我的職業規則和我的尊嚴……”

電話那頭的聲音猛地打斷了法克。肯尼迪:“您應該說是即將退役或是即將去世的前美國陸軍中將,尊敬的法克。肯尼迪先生!你的遠房親戚就在你的面前被宣判了死刑,對於美國軍方和情報部門的潛規則,您應該有著比較深刻的瞭解了吧?您手中有個燙手的山芋,那本來是您那可憐的兄弟惹上的麻煩併為此付出了生命作為代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