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渴求的是什麼,更明白自己渴求的是什麼,所以才能讓雲翔這個一直以來只想著如何討父親歡心如何跟妻子好好過日子的男人心動,“我也承認,自己當然是個傻子——我要不是傻子,怎麼能任你在這裡——”手指比著胸口點了點,“任你在這裡翻江倒海,我卻只能看著你什麼也做不了——要是我再聰明點,你五歲那年就該把你帶走——離開這裡!”
“你——作死作死!”聽他這幾句話,倒是說得人心裡發酸,可展夜梟還是展夜梟,總不會感動得痛哭流涕或者是驚喜非常,反而推了沈世豪一把,嘴上還是不肯服軟了。
“是,我可不是作死麼。”伸手勾了他的額前髮絲在指間繞了繞,“我是生是死可全都交代在你這兒了——什麼時候跟我走?”
一百一十五、汙衊
一百一十五、汙衊
展雲飛對於雲翔的事情是十分上心的,即使自己的妻子挺了個大肚子,他也是很上心的在乎雲翔此刻的動靜,例如現在,他有時間卻不在店裡打理生意,反而是在待月樓裡專等著雲翔的出現——如若……他還是執迷不悟,就別怪他這個做哥哥的不講情面了。
待月樓一如既往的熱鬧,唱戲的唱戲,唱曲的唱曲,拉琴的拉琴,幾乎都在那裡演繹著歌舞昇平——但是這種快樂又能持續多久呢?
沈世豪在雅座上看著眼前的一切,或者笑笑,或者搖搖頭,其實,他已經知道了外面發生的一切——儘管在閉塞的桐城,可每天從上海轉到浙江再轉到他手上的時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