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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們一起留在了天津,一個在天津大學裡教課,一個在南開大學裡教課,一個教中國文學史,一個教西方文學史,但都教中醫養生的選修課。

我問商陸是什麼時候跟佩蘭在一塊兒的,他說忘了,可能是考上博士開始的。

商陸精通文學,工作勤奮,很快從講師升了副教授,那時候我剛升主治。

我問他:“你說你這再升一級就教授了,到了教授就睥睨天下,東方不敗了。我這再升兩級才跟教授平級,你說這合適嗎?”

商陸說:“教育是教育,治病是治病,你看赤松,他想爬到頭,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主席或者總理怎麼可能讓他當呢。”

商陸抽了根菸,眯著眼,眼神深邃,他說:“我發現,學校裡每一年都有新鮮的女生進來,新鮮的女生不一定比上一屆的要難看,不一定比上一屆的要膚淺。”

我說:“怎麼,你還揹著佩蘭亂搞師生關係?你是一邊教書,還一邊育人?”

“我可沒有,我是說,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我驚訝於商陸對女生的見識,心中有點黯然神傷。我所在的科室,十個病人裡有三個女人就算不錯,三個女人都是四五十歲的大媽,雖然老則老矣,風韻猶存,但我確實欣賞不來。我安慰自己說,自己年齡不夠,修為不到家,不懂真善美。

我對睡在我旁邊的飛兒說:“我的病人怎麼這麼不讓人賞心悅目?”

飛兒說:“多虧了你在這個科室,多少女生才倖免於難。”

我覺得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