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必知道他的樣子,我來提示你,他現在正被一個高手追,身邊有個中年男子保護,但追他的人是個異國的邪術高手,距離你此刻的位置往東10公里處,另外我這徒兒能掐會算,掌握鬼谷算數之法,你需趕快接應他,千萬不能讓他落入歹人之手,他從未單獨出來闖蕩,不知這世間的人心險惡,我怕他不懂事到時候會助紂為虐呀!”
我打斷他:“等等世伯剛才說他通曉鬼穀神算?你徒弟是不是長得眉清目秀?他是不是也是吉林人?說一口東北話?”
那海應我:“對,對,對!你碰到過他?”
“行了世伯,我馬上去接應他,你放心吧,另外你什麼時候到湘西,我派人接您?”我恭敬道。
“不用接我,小徒封劍可是事關重大,你千萬小心,那個邪術高手不是一般之人,一定小心應付。你我早晚會相見的。”說完那海掛上了電話。
孟麗看看我:“誰呀?看你表情不對勁兒,怎麼?被老頭子罵了吧?看你以後還得瑟不?”
這個時候我也不忘調侃她:“不好意思‘得瑟’是我們東北話。你不用不服我,你一會兒敢跟我單獨出去約會嘛?”
孟麗死死的掐了我一把:“約會?你腦袋沒病吧你?杏兒還在這呢,別沒正經的。”
我仰起頭一本正經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東邊5公里外,樹林深處,小河邊旁,敢不?”
孟麗早就習慣了和我抬槓,道:“嘿!你還和姐槓上了是不是?約會就約會我怕你?走!今天誰不去誰兒子!”
“姐?你們這是”杏兒有點不高興了。
就連赤血狐也眼巴巴的瞅著自己主人和我。看到赤血我才想起來。轉口說:“對了,我不介意帶個第三者,比如說一隻狐狸。”
孟麗徹底被我繞迷糊了:“無雙,你到底什麼意思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是不是有其他情況?”我倆並肩作戰很久了,彼此已經稍有了些默契,她看出這其中還有隱情。
“走吧,要來不及了,杏兒傑西卡你留下,和戰士們等著我和你姐回來,千萬別輕舉妄動。”我囑咐她。
與小少婦的約會
我估算著,按照那海的意思我和孟麗向東迎封劍5公里,剛好他也向我們的方向跑來5公里,這個距離是我們相逢的最短距離,也是最快的距離,不過那個長白居士那海到底算的準不準那就不一定了,再一想,老頭子的舊友,修行肯定高深莫測,能夠準確的算出徒弟遇險的地方應該不在話下,況且封劍是他徒弟,卜算之術都如此厲害呢,這老頭子肯定更加了得。
我和孟麗竄上了一棵老樹上,靜靜的等待著。
“喂!你幹嘛呀?大半夜的,不好好陪杏兒,你作什麼?生怕我妹妹不誤會咱們是不是?”孟麗埋怨我。
我深處食指來放在嘴邊,做出一個收聲的動作。在我們上邊樹枝上趴著的赤血狐突然抖了抖身上雪白的毛髮,精神起來。只聽東邊不遠處傳來急促的的腳步聲,從聲音可以判定是兩個人的。
“你看,來了!”
吳之水拖著封劍一路向著秀水寨的方向跑著,封劍早就沒有力氣了,剛剛揹著神木一郎走了那麼久已經消耗了不少的體能,這次又跟著吳之水跑了這麼遠正常人能受得了嘛。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前輩,我跑不動了,不行了,不行了,你丟下我自己走吧,看樣子小日本暫時並不想傷害我,沒必要再搭上你,封劍謝謝您的救命之恩了。”
吳之水的體能比封劍也強不到哪去,但他深知一旦這個神運算元落到日本人手上肯定要出大事,他拽住了封劍喊:“傻小子,你想想日本人當初侵華的時候不也是一嘴的冠冕堂皇?可最後呢?你絕對不能落到日本人手上,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如果讓你算他們研究的病毒如何變異你算不算?以你的能耐,幫他們這點小忙不在話下。”
封劍毫不猶豫答:“不算!只要是日本人的生意我堅決不做!給我多少錢我也不給他們算!”
吳之水嘆了口氣:“哎!你腦袋真是讓驢給踢了!你看過電視劇沒有?有幾個不是你這樣的豪言壯志?那日本人的手段多殘忍?到最後你想想,是漢奸多呀?還是烈士多?你別傻了!就算你能挺住他們的酷刑不屈,到最後也落不到什麼好下場,難不成你也想成為一具活屍嘛?再挺挺,我們應該還有幾公里就跑到軍戒區了。”
封劍猶豫了,腳上已經摸出了血泡,但他還是重新調動起了渾身每一個零件的力量,繼續跟著吳之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