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水高高舉起法杖再次高聲念道:“希麼巴日阿希蘇木!”
“前輩,這又是什麼咒語?我師傅都沒和我提過我們薩滿教有這樣的咒語!”封劍再次確定這個苗族男人吳之水運用的竟然是遙遠的聖山薩滿教的古老秘法!
吳之水沒有解釋什麼,已經不需要解釋了,封劍感到當吳之水的這句咒語唸完,自己腳下的徒弟開始伴著微弱的震盪轟隆隆的作響起來。片刻,只見神木一郎的腳下土地裂開了幾個小縫子,從地縫之中竟然伸出了一條條植物的觸手來,看樣子應該是附近的大樹的樹根。瞬間幾條樹根觸手就把神木一郎五花大綁地從地上捲到了空中。
封劍看神木一郎已經被樹根束縛住了,這下來了能耐,撿起路邊的小石子兒就丟。
吳之水把他拉住喊:“孩子,你幹嘛?快跟我走!”
長白居士出山
“前輩,我們走什麼吶?這小日本不是好東西,現在都被你捆住了你還不讓我發洩一下?哼!我這輩子也最恨日本人。”封劍發狠。
吳之水一邊拉著封劍往樹林深處跑一邊對他道:“你這傻小子,還打日本人呢,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不?我告訴你,剛才只能是暫時拖住他,這老頭子靈魂多強大難道你感覺不到嘛?根本不是你我之人可以應付的,趁他沒託身咱們趕緊走為上策吧。”
“前輩,那咱們往哪兒去?這方向也不是回縣城啊?”
“你這小夥子確實能掐會算,不過就是腦袋傻了點,夜已經深了咱們還回什麼縣城?我帶你去秀水寨,那邊現在是軍事要地,就是這老頭子本事再大恐怕面對槍林彈雨也得有點忌憚吧?”
二人路上無話,一路向南直奔秀水寨而去,秀水寨離他們現在的地點只有半小時的路程。
此時可謂是大家各有差事,忙的不亦樂乎。我和孟麗盼望著月亮早些高掛,吩咐著隨行的戰士們;金鵬在實驗室裡有了重大發現,就是這個發現對日後我們重新面對活屍起到了關鍵性作用;我師父那老頭子在一群政要的陪同下登上了開往東京的飛機;在湖北和湖南交界處的幾百米高空上,一架軍用直升機上,那海左手的5個手指不停地掐算著,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突然右手捏著的筆不經意的斷裂了。那海瞪大了雙眼。
“糟糕!劍兒有難!”那海自言自語。
一旁站立的警衛以為那海在叫他,趕忙招呼:“居士,您需要點什麼嗎?”
那海揮揮手:“哦,沒事,沒事,你們忙你們的,我有需要再叫你們。”他把手放在寸草不生的腦門上摸了摸,仔細尋思了半天改口喊那警衛:“麻煩你給我拿個通訊器材來吧。”
“居士您要聯絡哪裡?”
“無雙!對!是叫無雙!快給我聯絡宗主的徒弟無雙!”那海急了,這時候想起了我來,畢竟自己有再大的本事現在也還沒到湘西呢,現在能救封劍的只有無雙。
我正在部署一隊戰士今晚負責消毒工作呢,手機突然響了:“大哥那妞又來電話了”
“哇!無雙你這鈴聲夠個性了啊!”孟麗笑道。
“誰呀?哥正做戰前動員呢,怎麼這麼沒眼力健呢?秘書,幫我接下,肯定是金鵬沒事閒著騷擾我。”我把手機丟給了杏兒。
她沒講幾句又把手機遞給了我:“無雙哥,不認識啊,是個老頭,說有急事找你,讓你務必聽電話。”
我拿過來電話,沒好氣罵道:“我靠!誰呀?是不是死老頭子?老子忙呢,沒空搭理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啊!”
那海一聽,先是一愣,然後應道:“你好無雙,老夫那海,是你師傅王長風的舊友,長風道友託付我來幫你們,現在正在趕往湘西的飛機上,怎麼?你不方便?”
那海的請求
完了,真是失禮了,老頭子也是怎麼不給我提前打個招呼呢,我想一定是他怕我們幾個不是那鬼法師的對手,故而才找來個高手幫我們。趕緊賠不是:“我是不是應該稱您世伯呀?呵呵真不好意思,和別的朋友平時這麼隨便慣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小輩跟您開個玩笑。對了您飛機到哪兒了?我派人接您去?是不是有其他事?”
“事情是這樣的世侄,老夫有個徒弟叫封劍,據我所知他現在已經到了湘西的地界,應該就在A縣左右,老夫剛才掐指算他可能現在正有難,希望世侄能出手相救。”那海說。
我仔細想了想:“封劍?師伯能描述下他的樣貌嘛?要不你讓我如何尋找他的蹤跡,這湘西如此之大,只知道個名字你這不是讓我大海撈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