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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露是個男人,或許會很樂意聽到十九歲少女這樣甜軟如蜜的撒嬌。可惜她不是,尤其是撒嬌的物件還是她男朋友,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楊光開車把寧萌送回了家,白露坐回前排,臉色像籠了一層薄霜。他察覺到了,把車停在路邊,伸出手來攬住她的肩,哄她:“怎麼又不高興了?剛才的事你別多心,你知道我一直把寧萌當親妹妹看的。”

白露嘆口氣:“楊光,你有沒有想過,你滿心把寧萌當妹妹看待,但她未必把你當哥哥的。”

楊光想了想,有些拿不準的表情:“我和萌萌從小一塊長大,關係一直都這麼熟悉親暱。她經常跟我撒嬌什麼的,我也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既然你覺得這樣不好,那我以後會注意一下,和她保持距離。好了,別不高興了。笑一個,我女朋友笑起來最好看了。”

白露沒辦法再跟他生氣了,嫣然一笑,兩粒茉莉花苞般小小的酒窩在唇角若隱若現。酒窩讓她的笑容特別甜,特別明媚,甜如蜜糖,明媚如時下的春之四月。楊光下意識地胳膊一用力,完全徹底地把她整個人緊擁在懷,然後一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唇。

他帶著火熱氣息的吻,從唇到頰,再從光潔如瓷的尖尖下頷滑過天鵝般弧線優美的頸,輾轉移到精緻玲瓏的鎖骨。他還想繼續試探著往下時,她不安地扭動身子避開了,表情有些羞窘又有些驚怯:“別……別這樣。”

雖然兩個人戀愛超過兩年了,但是兩性關係至為密切的那一步,他們始終沒有跨越過去。楊光不是不想,但白露這方面顯得特別保守,每次他一有那方面的心思時她總是紅著臉拒絕:“不要了,別這樣。”

楊光對此雖然掃興卻也歡喜。無論如何,在這個性開放的時代,在濫交一夜情禮貌性上床等已經成為屢見不鮮的事時,一個女孩子還能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總是件好事。他也不想找個隨隨便便就能寬衣解帶跟人上床的女孩做女朋友。所以白露的拒絕倒讓他更尊重她:“好,我忍,咱們把這個留到洞房花燭夜那天,讓新婚之夜名符其實。”

週一早晨去上班,白露一進辦公室就被霍玫叫住。讓她今天上午什麼事也不用管,一會和王總一起代表公司去醫院看章銘遠。

她一愣:“章顧問怎麼了?”

“他昨天出了車禍,跟一輛闖紅燈的車撞上了,幸好有安全氣囊保護,人傷得不嚴重。”

半小時後,白露和王海騰一起來到醫院,卻撲了一個空。病房已經空了,幾個護士正在收拾堆滿一屋的鮮花和果籃。她們說因為病人傷勢較輕,所以留院觀察了一夜後就堅持出院走了。

和他們一樣撲空的還有一個衣著考究的年輕人,他只比他們晚來不到三分鐘,一進來看見空蕩蕩的病房就搖頭髮笑:“這傢伙,跑得倒快。”

王海騰聞聲一扭頭,笑容可掬地上前打招呼:“歐少,你也來看章公子啊。”

章銘遠的朋友大都是非富即貴,這位歐少顯然也大有來頭。歐少正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漫不經心地掃了王海騰一眼:“你是?”

王海騰自報家門,歐少似乎有那麼點印象:“是王總啊,聽銘遠說起過。你好。”

然後他的視線又掃了捧束鮮花站在旁邊的白露一眼,這一眼不再像之前那麼漫不經心,有一種含而不露的專注打量藏在眼眸深處:“那這位是?”

“這位是我們公司的秘書白露小姐,她也兼任顧問一職的助手,所以我帶她一起來看章公子。”

歐少點頭一笑,笑容中隱著一絲瞭然:“白小姐,你好。”

白露禮貌地回應:“歐少你好。”

說話間,歐少的手機已經接通,他衝著電話那邊的人笑道:“銘遠,我在醫院撲了一個空。你小子,住兩天院就像要殺你似的,溜得比兔子還快。”

也不知電話那端的章銘遠說了句什麼,他索性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好了,你在家待著吧,我現在過來看你。”

頓一頓,他又道:“對了,不只我一個人撲空,王總還帶了白小姐在病房裡空對著四堵牆呢。你讓人家白跑一趟你好意思嗎?”

章銘遠怎麼回答的不知道,但歐少掛機後笑眯眯地說:“王總,白小姐,要不一起去銘遠家看他吧。”

白露是不想去的,她希望王海騰一個人去,讓她先回公司。不料王海騰卻說他還有事,十點約了人見面會談,讓她獨自代表公司去看望章銘遠。

“你就坐歐少的順風車一起去,回來時再自己打個車。替我問候章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