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你怎的不把小暖帶出來啊?”
男人送了她一記冷眼:“你當這是遊山玩水不成?”
旁邊溫潤俊逸的男人插話進來:“其實只要小心護著,也無事的。”
龍瀝抿了抿唇,朝他也丟了一記冷眼,隨即沉默的用食。
他何嘗不想帶她在身邊,可是在哪都比不上在自己府中安全,他不想為了自己的自私就無視她的安危,他賭不起。
旁邊另一用食的男子見自家爺沉默,他跟著也沉默。其實他也好想他家秀珍的。。。。。。
四人用完膳,讓人收拾了碗碟,繼續待在房裡。
“近日域國皇帝似乎沒了動靜,可否再讓紫將軍嚇唬嚇唬他?”月揚晨一邊往墨子仙嘴裡塞剝了皮的葡萄,一邊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龍瀝在桌邊埋頭書寫著什麼,聞言,頓了頓手中墨筆,淡聲反問道:“可是有何主意?”
月揚晨挑了挑眉:“這招‘拋磚引玉’不是你想出來的麼?接下來要如何做,為兄可沒法子。”頓了頓,他瀲灩的眸光閃出一絲好奇,看向桌邊某人,“你說,弟妹是如何懂這些用兵之道的?”
聞言,龍瀝眼皮顫了顫,不冷不熱的回了他兩字:“秘密!”
途中,想那女人得緊,他將她寫的‘情書’拿出來,想解解相思之苦,哪知道好幾張宣紙之上,寫著‘三十六條’計謀。用女人的話來說叫‘三十六計’。
每一計用四個字歸納,後面帶有註解以及一則簡短的故事。如同舉例一般讓人一目瞭然。
如此精闢有用的制敵之策,簡直讓人驚歎稱奇。
差點沒讓他驚破膽子!
她是如何想到這些的?
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滿篇的‘情話’最後一頁最後一行,才是他想看到的,卻只有寥寥的幾字:“親愛的,不用誇我聰明能幹,我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麼多,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想我的時候就對著信紙麼一個,我會感受得到的。”
他每天晚上拿著信紙左看右看,始終沒法理解。‘麼一個’到底是何意?
斂回思緒,龍瀝垂眸看了看桌上宣紙,他淡淡勾唇,將宣紙撫平摺好,然後放於黃皮信封之中,再收入懷中。
這算是他每日必做的事,幾個人都見怪不怪了。先前,於浩好奇他到底在寫什麼,結果人還未靠攏,一盤墨汁就迎面撲來,當場讓他成了一個大黑臉。
之後,再也沒人敢靠近去偷看。
幾人商量著後面的事,墨子仙吃飽之後,捧著脹鼓鼓的肚子才開始插嘴說話:“其實吧,先前二師兄說的‘擒賊擒王’還是可取的,只不過域國皇帝身邊那兩護衛太厲害了,就我上次偷去宮裡都險些被那兩人追上。要是能把這兩人給除了,那我們‘擒王’也就容易多了。”
於浩在一旁翻白眼。這不是廢話嘛!要是域國皇帝隨隨便便就能被殺掉,那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月揚晨笑著將她挪到身邊,一邊替她揉著肚子,一邊笑問道:“仙兒可是有法子除去那兩人?”
墨子仙搖頭:“沒有。”那兩人帶著面具,想用毒迷昏他們都不行。
月揚晨嘴角抽了抽。“。。。。。。”
龍瀝鄙視了一眼過來。
墨子仙眨眼,無辜的看向月揚晨:“大師兄,你們是不是嫌棄我啊?”
“沒沒沒。。。。。。”月揚晨趕緊搖頭,溫聲哄道,“嫌棄我仙兒的都是有眼無珠的人。”
於浩吐血:“。。。。。。?!”以前這月太子就寵這個小師妹,咋成親以後,寵得這麼變態了?
用得著詆譭兄弟來討好女人麼?
這師兄弟兩人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他家爺喜歡聽女人的耳旁風,這月太子更誇張,不用吹耳旁風,人家直接為了女人無視周圍所有人。
龍瀝起身,表示懶得看這肉麻的兩人了。
拿出一張手繪的地形圖,指著上面他做了標記的幾處地方,示意幾人看過來。
“再觀察兩日,若是還找不到機會,我們再另作打算。我們的人下月初應該會抵達邊境,現在我們只需要關注域國與其他諸小國之間的動靜。若有相助域國的,我們可以直接先攻下。這不但能斷了域國和他國之間的聯絡,還能讓其他諸小國引以為戒。你們以為如何?”
三人紛紛點頭。“可行。”
不能讓其他諸小國團結起來,最好把他們弄得四分五裂,這樣才能保證域國孤立無援。沒有了支援,他們也就沒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