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嘆了口氣道:“她是我的姐姐。當年我和姐姐一起拜醫聖為師,與她一起修習醫道。我治病用藥習慣走平穩之路,所以師父教我的多是岐黃之術。而她卻喜歡劍走偏鋒,以求險中取勝,所以師父教她的是如何用毒治病之術。只是她偏偏又性情溫順,實在是看不出她是用毒高手。”
舒欣聽到這裡不由得一驚,又問道:“她是不是有一本毒經,上面記載著如何製毒配毒之法?”
水晴柔眼裡有了一抹驚疑,問道:“你如何得知?”
舒欣嘆了一口氣道:“在我的衣櫃裡有那樣的一本書,我閒來無事也會翻看一二。”看起來這個水晴柔還真是舒欣的小姨了。
水晴柔再細細的看了舒欣一眼,眼裡有抹欣喜道:“如此說來,你和她必定是有些淵源的。你們又長得如此相似,只怕便是她的女兒了!”她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又問道:“你的養父是誰?”
舒欣答道:“是舒靖言。”舒相姓舒,名靖言,這一點她倒是知道的。
水晴柔皺了皺眉道:“沒聽說過這個人。”
舒欣拉過水晴柔的手道:“不管我是不是你姐姐的女兒,可是在我的心裡,卻是將你當成我的阿姨了。你於我又有救命之恩,日後定要好好報答你。”
水晴柔擺了擺手道:“我救你,不是圖你回報我什麼,塵世的恩怨我也不想多理。我看得出來,你的心裡還有很多牽掛,等你的病大好之後,就出去好了。我之所以問你的來歷,也不過是因為心裡還有些想她,如果你真是她的女兒的話,我心裡倒有些難過,像她那麼聰慧的人,若是死的那麼早,也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她不由得想起當年的往事和她為什麼會獨居這山谷之中的緣由,心裡又有些煩悶。
舒欣又問道:“水晴柔她是怎樣的一個人?”
水晴柔嘆了一口氣道:“她是全天下最聰明的女子,卻參不透情字。她是全天下最善於用毒之人,卻有一顆菩薩心腸。她是人間的絕色,卻不修邊幅,將自己弄的不倫不類。她看似不拘世俗,卻有著天下最柔軟的心。”
舒欣不由得笑道:“她還真是一個矛盾體!”不知為何,她倒是有些喜歡上了水晴初的性格,只是水晴初死的太早,她沒有見過,否則她們絕對是一對無敵的母女。她也頓時明白,舒相為什麼會對她那麼好了,只怕就是因為她的長相和性情都有幾分像水晴初。
水晴柔淡淡一笑道:“只是天妒紅顏,她卻愛上了一個她不該愛的人,惹上了不該惹的麻煩事。可是她的性子又倔強的很,不撞南牆不回頭。當年我勸過她無數次,她就是不聽,到最後也險些要了我的命。我一怒之下才隱居這藥王谷。”
舒欣嘆了口氣道:“聽起來她好像很有個性,只是好像太任性了些。”她猛然想起自己初到這個世界時,半邊臉被塗得鮮紅一片,現在想來,那應該是水晴初對她的一種保護。生在相府,註定了她以後會成為穩固舒相地位的棋子,顯然水晴初並不想她成為棋子,故意把她弄得極醜,以求能夠平凡而安定的過一生。只是水晴初萬萬沒有想到,就算把舒欣弄成那副模樣,也還是逃不開命運的安排。
水晴柔也嘆了口氣道:“的確,她太任性了些!”
水晴柔將水晴初的故事大概講了一遍給舒欣聽,舒欣在心裡/炫/書/網/整理清楚之後,不由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又是一個老套的愛情故事,又是一段糾纏不清的戀情。她現在討厭聽那種三個人的戀情,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宰相,三個人糾纏不清。只是水晴柔到藥王谷隱居時,並不知道水晴初到底和誰在一起,當然她也就無從得知她真正的爹是誰,實在是一件很鬱悶的事情。就好像一個故事,講到關鍵的地方,卻聽不到結局。
約莫過了三個月,舒欣身上的寒氣已被驅除的差不多了,因為水晴初的緣故,水晴柔在替她驅除寒氣時,格外的用心。而由於她的配合,她的身體也恢復的比水晴柔想象得快。
而舒欣也將她和玉修還有喬悠然的事情講給了水晴柔聽。水晴柔不由得大是嘆氣,卻也沒有說什麼,但也從舒欣眼裡時常露出來的思念和傷感中知道,她的心中有太多的牽掛,於是在將她身上的寒氣驅除的差不多時,便遞給了她一張藥方,一張地圖,讓她順著山谷出去。
山谷裡秀色宜人,真要離開時,舒欣卻有些不捨。水晴柔看出了她的想法,嘆了口氣道:“你若是真的喜歡這裡,等和你的意中人團聚之後,再帶他一起到山谷裡小住吧!”
舒欣嘻嘻一笑道:“我會帶他來看你的。在我離開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