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辦。”
方澈點點頭,走到秦雲志身邊就往他肩頭攬去,秦雲志身手遠不如他,這下沒躲過,氣得又暴跳起來。
“男人的親近方式。”方澈冷冷的說,一邊也不管秦雲志的掙扎,大力壓著他的肩膀就拖著他往前面走。
“不行!你這是偷襲!”秦雲志氣呼呼的大叫,全身動員起來,拳打腳踢的掙動。
奈何方澈自小就是打架成習慣的,這幾年也沒擱下鍛鍊,秦雲志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況且這畢竟是大街之上,年輕的男孩子推推囔囔倒沒什麼,要真的大打出手那可就完全是給別人免費看猴戲了。
這一路打打鬧鬧,秦秣在後面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原來在方澈的邏輯裡,男孩子的交情是大家打出來的。
秦秣從小到大還真沒跟人打過架,就是在當年,秦陌所認識的大多數男人裡,戰也只會文戰而不會武戰,宋朝一個極弱的年代,一片的靡麗之風,文人士子地位很高,而將軍武士當中,縱有真英雄也多在邊關,徒留汴梁腐朽的繁華。
秦秣心中竟有些羨慕,她也想痛痛快快地找個人打一場才好,用最原始的肢體語言,宣告生的喜悅。
用腳丈量了五條街道的距離,他們到了市三中的時候已經是八節課上課了。
三人先找到教導主任羅元,他跟方澈很熟悉,兩人甚至向朋友一樣寒暄了幾句,才說到秦雲志的問題,秦雲志處於學生怕老師的習慣,對羅元這個學校頭號的鐵面人物更是怵得不得了,難得一改那平常的嘴倔,竟然很乖巧地解釋其前因後果。
羅元聽完之後,沉吟片刻,又板起臉訓斥:“就算你是被薛佩佩冤枉,你在網咖通宵也是不對的,你有沒有想過你已經高二,你有沒有想過家長掙錢供你讀書的不容易,你要是還有點出息的話,你這就承認錯誤,回去寫份檢討,明天八節下課之前交給我!”
秦秣在旁邊聽的悄悄一齜牙,衝方澈扮了個鬼臉,她心裡其實正覺得笑意那個綿綿,“羅主任的臺詞也不換個新鮮的,就這說法,連我這個半路出道的學生都聽得耳朵起糨子了,可憐的小志…”
秦雲志耷拉著腦袋,雖然嘴上沒說什麼承認錯誤之類的話,但他早就連連點頭,反正是羅元說什麼他就應什麼,乖得不得了。
出了主任辦公室的門以後,他又長長地吐一口氣,接著就得意地道:“二姐,我的抗性很強大吧,嘿嘿,一般人還真頂不住羅元的無敵霹靂俗套攻勢,我是有了絕招,反正把他的話全都當成是蜜蜂在唱歌,哈哈,我頭一低,我就想啊,我扛過了蜜蜂的攻擊,就能吃到蜂蜜了,真是美啊!”
秦秣很無言,方澈淡淡的說:“被蜇了滿頭包,是該吃點蜂蜜補償一下。”
秦雲志哈哈一笑:“我臉皮厚,不是被你這種智商的人能理解的!”他打不過方澈,就處處不往嘴上沾點便宜,反正他現在是看明白了,方澈絕對已經栽在了他家二姐的手裡,他這嘴上便宜以後還可以放心的大佔特佔。
秦雲志甚至幻想著,方澈要是那一天便成了妻管嚴,而自家二姐變成了領導,那他翻身的日子大概就有希望了。
到了高二年級所在的第五棟教學樓前,秦秣腳步就是一頓,她走在前面,這時候回身問秦雲志:“那個薛佩佩在哪間教室?”
“十五班,就在四樓,我教室隔壁。”一提起薛佩佩秦雲志就有些懨懨的,“二姐,現在是上課的時候呢。”
“沒錯,就是要在這個時候找她,當著她班上的同學問問,看她到底有多大的底氣,敢這樣冤枉我弟弟!”秦秣踏上樓梯,腳步極穩。她個子嬌小,一向又是溫文灑脫的樣子,很少有講話這樣霸道的時候。
方澈聽著都略有些驚異,秦雲志更是想起秦秣在給他做家庭教師是的手段,當即就咧開嘴笑了,他心裡得意,他家二姐可不是吃素的,這有姐姐的孩子就是比沒姐姐的幸福。
十五班正在上英語課,那個英語老師在臺上說:“現在很多人都喜歡腳踏車自助遊,你們以這個為論點,寫一篇百字左右的短文,題目自擬。”
秦秣剛好走到門口,就用還算流利的英語回答:“旅行,所享受到的不僅僅是經歷各種風景的美好,更是一種對自由的追求,而腳踏車自助遊,可以更好的磨礪人的心性,讓人更加親近自然。”
她的英語其實不太好,但走過一段英國之後,最近稍有進步,而這個時候她存了先聲奪人的心思,思維竟是格外敏捷,說的也就有模有樣。
在高二(十五班)的學生眼裡,秦秣這一舉動確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