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只是要喝到純正的咖啡,直線路徑就是你自己去買。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柳昔撇了撇嘴,輕哼道:“不是說了,偷到頂頭上司的東西才有成就感嘛?”她轉過頭去拿勺子攪拌咖啡,心跳卻咚咚咚地一線加速。
柳昔不想承認,她也有點怵秦秣了。
她心裡翻江倒海的,只想:“好厲害,她是暗示我要我直接把心思花道阿澈身上去嗎?她有那麼好心?不會吧?不可能吧?可要不是這樣,她為什麼要說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只是隨口一句?不像這麼簡單啊……什麼人啊?我還不知道要對阿澈好?但他從小就怪脾氣,從來就不領我的情,我能怎麼辦?”
這樣想著,柳昔只覺得委屈,又連帶著高漲起了對秦秣的急劇厭惡。
“你自己都管不好,還有心思管別人?”柳昔扁了扁嘴。強忍下心裡的難受,一邊低頭將小瓷勺攪拌得杯子壁上叮咚響,一邊問:“秦秣,你很喜歡汴河沙嗎?”
秦秣的回答模稜兩可:“我一直都對她很關注。”
“那給她坐槍手的滋味怎麼樣?”柳昔一句話脫口而出,又偷偷觀察秦秣神色,等著看她被自己詐話的結果。
秦秣確實被這話給小小驚到,轉瞬便覺得好笑,還是搖頭道:“沒有這回事,公司會撤銷這個提議的。”
柳昔小嘴微張著,眼睛又睜得大大。
秦秣望著她,似笑非笑:“這個訊息是魏明告訴你的吧?他還知道些什麼?你確定他不會誤傳?”
柳昔賭氣般一口將杯子裡的熱咖啡喝乾,喝完酒覺得燙,連忙又去接涼水喝了幾口,才收起杯子,輕輕一推秦秣道:“回去工作啦,我告訴你,工作要認真,不可以摸魚哦!”
直到坐回自己辦公桌旁,柳昔還覺得難以置信:“她怎麼什麼都能猜得中?不行,我不能被她看扁了!哼,我怎麼不祭起我最有效的法寶,讓阿澈嚐嚐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