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事,誰料到會再次回來。不過,既然來了,就等我做完這件事吧。做完了,我們就離開,再也不回來了。好不好?”
“什麼事?”吳葦發現自己誰也不瞭解,有些氣悶。
“我要取回一樣屬於我的東西。”林寬面沉如水,黑暗中,吳葦只能看見他狼一樣的眼睛。
“我幫你。”吳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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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的感覺很鬱悶,感覺象被人當白菜一樣的挑來挑去。等待的時間也太長,被陌生的眼光上下打量,真是說不出的彆扭。浪費時間,太浪費時間了。鬱悶啊~~人為蝦米要工作啊???~~
第三卷 夜述前緣
沒有逃,也沒有換裝。林寬頻著吳葦身如鬼魅,讓人完全看不清地進了吳葦在祈山派的房間。盯梢的人大膽地跟上,卻在離房間三尺的地方就突然無聲的倒下,引起一片無聲的慌亂。一柱香過後,終於一切都安靜下來。
林寬見房間內只著中衣被綁得亂七八糟的夏棠,愣了一下,又微微笑了。隨手幾下封住他的聽覺,丟在一邊。燈也沒點,黑暗中與吳葦並肩坐在床上。
女人都有一個通病,哪怕是吳葦這樣的現代女性也一樣。那就是依賴性。在沒有什麼可依賴的時候,自然會自強不息,但可依賴的人或物一旦出現,立刻就想起自己是柔弱女性來了。所以,此時的吳葦看著帶著溫暖笑意的林寬,很沒出息地抽著鼻子,掉眼淚了。
林寬見她這樣,不由有些好笑。似乎見到吳葦從來就沒整齊過。初見是在監獄,那是環境所至自不必說。現在明明是在驛館裡,她卻還是一身非常不合適的長袍垮在身上,頭髮也因來回奔跑散了大半,再加上現在哭得跟個花貓一樣的臉,實在……怎麼說都象個孩子。林寬輕輕把她攬在懷裡,慢慢地拍她的背,無聲地安慰她。
哭,只不過是發洩情緒。情緒平定下來之後,吳葦馬上就覺得尷尬起來。在人前流淚,無論如何在吳葦看來都是件極其丟人的事,幸好是在林寬的懷裡,沒有其它人看到。趕緊直起身子,隨手用袖子擦乾眼淚,對著林寬笑了笑。
哭的時候,林寬倒沒覺得什麼,這一笑,林寬倒覺得有些心酸起來。鬆開攬著她的手。掩飾地笑了笑,道:“還好嗎?”
吳葦主動拽著林寬的手臂,搖搖頭小聲道:“不好。”
“是我不好,沒保護你,還害你……”林寬嘆口氣。
“爹,你恢復記憶了?”見林寬點頭,吳葦又接著問道:“身體也好了嗎?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後遺症?”林寬反應了一下,才道:“暫時還沒發現。”
“那爹怎麼還跟著金潛他們到萬劍鎮來?爹不是……”吳葦猶豫了一下不知該怎麼把“棄徒”這個詞說出來。
倒是林寬一聽就明白了,拍拍她的手,道:“不但是我,所有找你的人都來了萬劍鎮。那一夜你失蹤過後,病書生和吳常夫婦沒找到你也相繼離開。丐幫找了一日也是毫無線索,與其它幫派一起,次日也離開了。倒是金潛為了照顧我,留在了宋家集。倒數第二個離開的是送喪隊。”
“就是那個送喪隊……”吳葦急道。
“我知道。”林寬道:“我醒來之後,聽說了送喪隊是齊尚敏的隊伍,自然就一切明瞭了。你與萬劍山莊的關係,你也與我講過,更是與我講過齊尚敏與你的仇怨。此次,抓你肯定不是為了當年的小糾葛,但齊尚敏的個性一向睚眥必報,他完全可能公報私仇。怕你受苦,所以,我才與金潛一起,匆匆往這裡趕。可惜,路上遇到了蕭照,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然……”林寬撫了撫吳葦散落一邊的碎髮,道:“看來,你還是受了不少苦。對不住。”
吳葦本來還有些感動,聽到此時卻不由撲哧笑了出來,道:“我這易著容呢,爹你從哪兒看出來我受了不少苦的?真正受苦的恐怕是齊尚敏呢。”說著,就把齊尚敏的慘狀誇張地說於林寬聽,林寬也淡淡地笑著,聽到興處,也拍拍她的腦袋,笑道:“傻孩子。”
“爹,你說要取回屬於你的東西,是什麼東西啊?”吳葦說得有些累了,*在林寬身上,懶懶地問:“打算怎麼取?”
“這個是爹自己的事,葦葦就不要插手。葦葦你現在很危險,知道嗎?其實就算我們想離開萬劍鎮,只怕會更危險,還不如在這裡,他們相互牽制,反而有一線生機。”林寬的手握緊了,讓吳葦有些疼。
“到底是怎麼回事?!爹,他們到底為什麼突然之間都要來抓我?”吳葦大為不解。丐幫的人想抓自己,當初也以為是